晚上很晚才到家，满腹牢sao，烦闷抑郁。

        事情有些超出控制了，啊晴那边不知dao怎么样了，廖云那疯子还在穷追不舍，小羊背后也有人在查。乱七八糟的事情全挤在一块了，让我焦tou烂额的，直播顺势停了，蛰伏了几天。

        提心吊胆过了几天，我冲廖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终于算是推走了她，只是有天我看见街tou有人在一个个问人寻人，手上拿着小羊的照片。

        更加郁闷烦躁，急得我想直接杀人灭口。

        ＊

        晚上回来开门看见小羊很慌张地看我一眼，又慌慌地低下tou去假装刷题，一副心虚的样子。

        我走过去，把饭扔一边桌上，一把掀开小羊桌子前的题集，很好，边边角角画上了乱七八糟的火柴人，题就刷了一点点。

        我扭tou盯着他闪躲的眼睛，思索着今天的事，有些出神。

        “诶，哈哈，好不好看嘛。”

        小羊干巴巴地笑了两句，期期艾艾地说到。见我一直不说话，直接破罐破摔埋怨到，

        “我都刷好多天了，晚上还要……zuo这zuo那，我好累啊，你让我休息休息嘛，今天……今天周日啦，哪有这样bi1迫人一直学的嘛……”

        小羊嘟嘟囔囔的，直抱怨这那，很想理直气壮地说，但是又怂着声音越来越小。

        我拎起桌上的题集，哗啦啦书页翻了一大半，都是最近他写的。

        还是没控制住，一把甩他脸上去，题集摔落在一边地上。

        小羊整个人愣住了，呆滞的眼睛里浮现久违的恐惧。

        却是唤不起我的半点同情，倒是刺激着我ti内的原本便已经蠢蠢yu动的郁闷躁动。

        我拿着锁链把他脖子套住，手脚上的镣铐脱开座椅，拽着他的tou发拖出门去。

        “啊――我错了，我错了，别别，求求你不要……呼……我继续写，我ma上写，我错了……我错了……求求……别……啊啊啊啊――”

        把他拖进厕所，摁tou在ma桶里，哗啦啦地冲水。

        “不想写是吧，那吃屎吧你。”

        看着他shen上干净的衣服，更是气不打一chu1来，抄起一边工ju箱里的小刀肆意地划拉了几dao，pi肉上顿时添了几dao血痕，血liu了满背，沾红衣服，他疼得直抽气，我直接把他shen上的衣服全扒了扔到一边。

        我弄得满手都是血，很久之前过年的时候，屠宰牲畜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猩红的yetichu2目惊心，心底的躁动叫嚣，沸腾，烘得我有些tou晕。

        地板上的liu水被染成污浊的红色，铁锈味弥漫着笼罩起这bi1仄的空间。

        小羊恐惧得直打摆子，额前的tou发已经被ma桶里的水打shi，侧脸煞白，嘴里还在无意识嘟囔着我错了，继续写之类的话。

        怂成这个样子，又蠢得离谱，学不会一点乖。

        趴在那里害怕得简直像一只臭虫，又或一只即将烂死在街边的liu浪狗。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思索着明明已经足够温和了，为什么这只小羊还是迷迷糊糊的，一点时务看不清楚呢？

        我猛地一脚踹在他肩上，小羊翻过去跌躺在地上，后腰磕在洗手台柜角，柜子有些不稳了，台上瓶瓶罐罐的洗浴用品砸了小羊一shen，他疼得蜷起shenti，整个人躺倒在血色的水中，chuan着cu气，更像一只丧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