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谋杀我吗!”罗莎冲弗兰克愤怒地喊。
罗莎捧起手中的枪,左轮在阳光的照下闪闪发光,而罗莎激动得手都在发抖,她看向弗兰克,弗兰克脸上挂着笑意走到她边,掰开她的手指说:“小女孩,枪是这么握的。”
“我每年会回来看望你和贝的,至于冒险――等你心中存在一把枪,自然会上路。”
“接着书写我的传奇,再多杀几个歹徒,或者被他们杀掉――不过目前没人有这本事。”弗兰克说着大笑起来,“毕竟我是西第一神枪手。”
罐又一次砸向罗莎,就被子弹给击飞了,此后不论弗兰克扔过来几个罐都是如此下场。弗兰克拿起一旁的酒瓶用力朝罗莎扔去,玻璃四溅,有一片直直朝罗莎飞来,她连忙又开了一枪,将那片玻璃击个粉碎。
母亲想捂住罗莎的眼睛,罗莎却拨开了手,她看向母亲用眼神示意以表自己的坚强。“砰”得一声,那穷凶极恶的歹徒从高台上迅速掉下,他带着伤痕和一的屈辱被绞死在了镇上。所有人看向他们母女二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感激,甚至在劳斯的酒馆里,母亲喝到了免费的啤酒――因为是她们家的弗兰克缉拿了歹徒。
直到上次母亲中途回了家,把罗莎抓了个正着。从此母亲的左轮被锁进了铁盒中,而贝也没有征求过罗莎的同意,就将她许给了牧场里的挤工。镇上的人不知罗莎婚的真相,但急匆匆嫁给一个小伙,这可不会留下什么好名声。
弗兰克给罗莎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后,离开了麦克格威尔牧场。
母亲不在的时候,罗莎会在谷仓后面练习击,她的猎物除了吃干净的食物罐就只有啤酒瓶。而弗兰克则会靠在一边的栅栏上,喝着啤酒,顺带给罗莎指导。
罗莎也充满好奇,她吵着闹着,终于与母亲一同前往了镇上。镇门口的行刑台上站着一个男人,他的眼神凶狠,手脚被绑起,脖颈被麻绳缠绕。警长宣读完这男人的罪行后说:“这都要感谢我们的朋友――弗兰克・麦克格威尔先生,他为镇上解决了最大的安全隐患。”
弗兰克说完就骑离开了牧场,只剩罗莎一人练习。弗兰克回来时衣服上沾着泥土和血,他将二十五美金扔在桌子上,拍落自己上的泥土。当母亲带点儿愤怒地问弗兰克这钱从何而来时,弗兰克只是出神秘的微笑说:“等明天你们去镇上就知了。”
弗兰克掏出自己的副枪说:“你把那个罐朝我扔过来。”
很快罗莎学会了举枪击与腰间击,她得意地看向弗兰克,弗兰克却拿着罐用力掷向她,砸在她的脑门上。
罗莎犹豫了一下还是照了,只听一声枪响,那罐被击飞了。弗兰克在空中转了两圈手枪,顺势进了枪袋中,他说:“等你哪天能击飞罐,才能拥有有一点点儿得意。”他的大拇指和小拇指比出一条小隙,“只有这么多。”
“弗兰克,你什么?”罗莎捂着脑袋骂。
弗兰克说完就朝厩走去,罗莎紧跟在他的后,她问:“那你还会回来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一起去去缉拿罪犯?”
“用我的子弹去书写传奇!去守卫正义!”
罗莎从此没了手枪可以练习击,幸好母亲去镇上贩卖牛从不带自己的左轮,她更喜欢带那把猎枪,在路上时还能打下一两只猎物用来加餐。这就方便了罗莎,她偷偷从杂货铺老板那儿买入一些子弹,继续进自己的枪术。
“罗莎,你在什么!”
弗兰克起伸了一个懒腰,他走到罗莎边拿回自己那把左轮,拍拍罗莎的脑袋说:“小女孩,你还没准备好,西可比啤酒瓶危险多了。”
“危险在生活中无不在,你的牧场也不可能永远是安全的,”他将手中的左轮丢进罗莎的怀中,他说:“这儿是西,枪子儿才是唯一的理。就像我说的,只要你枪的速度够快,枪子才能决定正义,小女孩我知你的内心渴望这个玩意儿,你来自麦克格威尔的血脉也在为硝烟的气味叫嚣。”
“弗兰克,你要去哪儿?”
罗莎从此有了一个梦,她渴望过上弗兰克一样的生活,快意恩仇、在西驰骋,亲眼去欣赏画册上的风景,去缉拿那些该死的罪犯。罗莎渴望成为一名赏金猎人,成为一位远近闻名的英雄,哪怕灰狼冲她嚎叫、狮子扑上来挠瞎她的眼睛,她也绝不会退缩。
罗莎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她知这令人绝望的生活就快结束了,等弗兰克今年造访,她不会再弗兰克或者母亲说什么,她一定要骑上儿去往更广阔的天地。
他提提自己的腰带,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说:“镇上的悬赏解决干净了,我该离开了,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