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跨坐在摩托车上的小伙子伸手问,“十万卢布现金。”
刚刚一直在研究后备箱的卡尔普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我猜这辆车应该是苏联解后被卖掉的,当时这种使用V8引擎的GAZ24非常受欢迎。”
随着车门被推开,一个长的颇为壮实的金发男人了下来,叼着烟走向了路边那辆白色的越野摩托。
“让你找的车你找到了吗?”那壮汉抓住摩托车的车把问。
闻言,那壮汉倒是格外痛快,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钞票递给了摩托车上的小伙子。
闻言,第一个走进来的戈尔曼伸手拉开本没有上锁的驾驶室车门,弯腰探往里看了看,“专用的通讯装置已经被拆了。”
“还没有,目前只找到了一架飞机。”
这相册仅仅只有巴掌大小,但里面却本没有照片,反倒是在每一页都卡着一张类似门票一样的纸条。
就在这些人围着桌子聊天的时候,戈洛尼德岛的西南角,三辆乌拉尔4320卡车也相继开上了码。
“我爸爸活着的时候也很喜欢赛车”
快步绕到车尾,卡尔普挑了挑眉,这辆车的后备箱盖上,本应镶嵌在上面的kGB标记早就被铲除干净并且补上了黑色的油漆。
“谁不想呢”
尼古拉顿了顿,任由刚刚一直没加入话题的达丽亚老师搀扶着,一边往隔的房门走一边说,“快进来吧,我可不是邀请你们来看车子的。还有,记得给车库的门挂上锁,维克多养的那条蠢狗太执着于在轮胎上撒了。”
“吼吼――!看看这个!社会主义国家友谊赛的门票!”
从图拉小镇赶来的阿波利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车库,在对那颗脏兮兮的引擎一番观察之后说,“我爸爸当时是个出租车司机,据我妈妈活着的时候说,他每周都会花上5卢布,驾驶着他的出租车去赛场上跑一圈,直到最后一次他的车子冲出赛。”
“那架飞机在哪?”这壮汉离着老远便问。
后者接过钱仔细的数了一遍,又抽出几张对着太阳看了看,这才将其尽数揣进了兜里,“跟着我,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卡吉克晃了晃手里的相册,“让我看看,从1973年一直到...一直到1990年,这期间每一届的比赛门票都有!真是个有钱人!”
“这是一辆我们的车”卡尔普见戈尔曼和卡吉克都走进车库,立刻开口说,“这是一辆GAZ24-24”。
“真是个悲惨的故事”
“警灯也没有,好多东西都被拆掉了。”拉开副驾驶车门的卡吉克说话间从手套箱里翻出了一个脏兮兮的相册。
卡尔普等人闻言笑了笑,将车子恢复原状之后离开了车库并且锁上了大门,跟着尼古拉走进了温的房间。
“在这一点上要感谢列日涅夫,如果不是他,当时可不会有那么多的赛车场。”
安娜也跟着走进来,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车库里的苏联轿车说,“我记得很清楚,他梦都想拥有一辆GAZ24,可惜,他直到去世,开的都是一辆又小又破的拉达。”
跟着走进来的尼古拉老爷子笑眯眯的说,“列日涅夫那个白痴执政的时候,大家确实都很喜欢赛车。不不不,就像阿波利同志说的,在这件事确实要感谢那个白痴让大家喜欢上了赛车,连我当时都去里加的比克尔涅基赛车场玩过很多次。”
“好了,如果你们这么喜欢,可以找阿历克聊聊,说不定他愿意把这辆车卖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