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基塔学着对方的语气回应了一声,招呼着尔西拎着铲子钻进了卡车的驾驶室,同时不忘喊,“宝利德,把卡车开进一楼大厅,就像我们当年去镇压暴动时那样。”
当时多亏了他们正在凋刻赫鲁晓夫同志的凋像,否则的话克雷奇政委肯定会受到惩罚的。”
“这里门怎么都被拆走了?连家都没有了?”举着枪的卫燃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声问。
“我们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回到这里了”
“原因有两个”
宝利通推开车门车门,等米基塔也熄火之后,立刻兴奋的说,“我甚至特意把我的鞭子带来了。”
卫燃说话的同时,将上半连同双手握持的手枪一起快速探进一个房间看了一眼又立刻缩回去,接着第二次探进去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才继续说,“或者我看错了,那只是一颗长的像赫鲁晓夫同志的玉米凋像。”
米基塔说话的同时,伸手指了指楼的另一个方向,而他自己,则与尔西相互掩护着,走向了卓雅曾经工作过的护士站方向。
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宝利德驾驶的卡车第一个倒退着开进了一楼大厅,不等他熄火,米基塔也将他驾驶的卡车倒退着开了进来,并且等卫燃和尔西关上门之后,用车住了大门这才熄灭了发动机。
和宝利德对视了一眼,两人微不可查的摇摇,前者抽出不久前领到的手枪上膛,宝利德则给手中的长枪打开保险,相互掩护着,一间挨着一间小心翼翼的朝着楼另一个方向搜了过去。
宝利通指了指外面的方向,“那些壕沟里堆积了不少战俘的尸,每到夏天的时候不但非常臭,而且会引来很多的苍蝇和蚊子。另外,列宁同志和斯大林同志的凋像太高了。”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用这里的营房?”
但是赫鲁晓夫那个乡下来的蠢货却放走了那些免费的劳动力,难你指望大家亲自动手在这种冻死人的鬼天气里给他凋刻一座两层楼高的凋像吗?”
本不用招呼,年轻的尔西立刻反手拉动AKM步枪的枪机上子弹,和米基塔并排站在了一起。
“但是那座军事基地里还是竖起了赫鲁晓夫的凋像”
“按照赫鲁晓夫同志的要求,当时必须推倒斯大林的凋像,甚至建造一座赫鲁晓夫的凋像,当然,可能凋个足够大的玉米也行,反正他只要求毁掉斯大林的凋像,没有明确要求给他树立凋像。”
不等卫燃回答,宝利德便冷哼了一声,“就因为这个原因,新的军事基地才没选在这里,而且我听留下来的行刑队员说,就连新军事基地的赫鲁晓夫凋像,都还是克雷奇政委出面留下来几十准备被遣返的战俘,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凋刻成的。
早已不再年轻的宝利德回应了一个标准的苏式军礼,等卫燃上车之后,立刻进驾驶室启动车子,踩死了油门径直开向了不远的医院。
“前一个我懂,第二个是什么意思?”卫燃不解的追问。
”宝利德同样站起,“我们可以像以前那样,在那里喝一杯。”
“是个好提议”
宝利德的语气里带着的嘲讽,“推倒斯大林同志的凋像很容易,但想在原来位置凋刻一座和旁边的列宁同志一样高的玉米凋像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而且因为列宁同志站在那里,所以玉米同志肯定也要站在那里。
很巧的是,就在那座凋像即将完工的时候,那个只长脯不长脑子的护士尹琳妮带人来到了这里。
那座列宁凋像,还有那座斯大林凋像,还是克雷奇政委指挥第一批送到这里的德国战俘和日自己战俘以比赛的方式完成的。
“先把这栋楼检查一遍,免得有什么野生动物。”
“这里废弃的时候,很多东西都被搬到旁边新建的军事基地了。”宝利德的回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惋惜。
米基塔颇有些遗憾的感慨了一句,抽出别在腰带上的TT33手枪,拉动套筒上了子弹。
“确实如此”
“她当时怎么没有死在501工地上”
打的米基塔倒退着开到医院一楼的门口之后,拎着一把消防斧下驾驶室,三两下便砸开了被木板钉死的大门,几乎前后脚,不用开车的卫燃和尔西也下来,一左一右的推开大门并且用抵住。
卫燃遗憾的咂咂嘴,尹利妮那样的圣母不能算是有错,但如果她和自己站在同一个阵营里,她绝对是卫
“很可惜,这里已经没有挨鞭子的牲口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