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的冬天,那些弱多病的也早就已经被淘汰掉了,只不过,刺目的灯光下,这些战俘的脸上大多都写满了麻木之色,倒是那十几个即将挨枪子的战俘,神色间已经只剩下了疯狂或者惊慌。
本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米基塔走到第一战俘的侧,掏出纳甘转轮手枪,压下击锤对准它的膝盖便扣动了扳机!
“砰!”
清脆的枪声过后,安静的矿场上只剩下了刺耳的哀嚎,但紧接着,壕沟对面架在哨塔上的喇叭里,便传来了卫燃听不懂的日语。
他虽然不知这叽里呱啦的日语说的是什么,但却隐约可以分辨出来,此时进行播报的,应该就是昨天曾经一起喝过酒的女护士卓雅。
“会日语的姑娘啊...”
卫燃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已经朝着战俘另一条的膝盖扣动扳机的米基塔,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这货可享福了。”
连续四声清脆的枪响过后,第一战俘的膝盖和双肩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但米基塔却并没有急着打出第五发子弹,反而朝负责打饭的士兵招了招手。
后者得到信号,立刻响了哨子。紧跟着,那些排队等待的战俘,也各自端着各自的木碗和搪瓷盘子,依次上前领上四个水煮土豆,一条并不算大的腌鱼,最后又用木碗接了一勺汤,这才一边喝一边走向了各自的窝棚。
让卫燃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他们领到的竟然还是味增汤。这东西他吃早餐的时候都没见到有呢。
“维克多,该你了。”
米基塔说话的同时,朝着那名仍在惨叫的俘虏后脑勺打出了第五发子弹,随后退到一边,慢条斯理的往外退着弹壳,重新装上子弹,随后又在尸上一番寻找,摸出了一枚用破布包裹起来的日式印章揣进了兜里。接着,这才揪起尸的一只手翻了个面,将口的编号认真的抄在了本子上。
见状,卫燃走到第二名战俘的边,朝对方温和的笑了笑,出手枪朝着对方的脚趾便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虽然仅仅只是打掉了脚趾,但带来的痛感反而更加强烈,不过,碍于上被绑的过于严实,这战俘却是连挣扎都没办法到。
“砰!”
第二声枪响过后,它的另一只脚上穿着的破鞋子出现了一枚弹孔。钻心的剧痛也让他躺倒在冰凉的雪地上,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哀嚎。
“砰!”
第三声枪响过后,这俘虏左手的大拇指不翼而飞,卫燃在故意停顿了片刻之后,用枪口住他右手的中指指,打出了第四发子弹。
连续持续的疼痛让这俘虏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甚至都快要压住了哨塔上的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