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温的喀山,现在你们的儿子都出生了,你难准备让她带着尔西自己过圣诞节吗?”
“这个圣诞节就让尔西先陪伴萨沙吧。”
古森医生重新给自己前的杯子倒上酒,“倒是你们,卓雅,米基塔,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还准备回喀山之前参加你们的婚礼呢。
“我可没打算和他结婚”
名叫卓雅的护士将自己的杯子往前推了推,“而且就算结婚,我也不想在这种鬼地方举办婚礼。”
“总有一天你们也会离开这里的”
古森医生端起杯子,和众人碰了碰,语气格外坚定的说,“我坚信你们不会和那些战俘一样,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的。”
“说起这个”
卓雅冷笑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烟盒,弹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熟练的点上,“伊琳妮你们认识吧?”
“认识,那个来自立逃碗的红发姑娘。”古森医生漫不经心的说,“我记得她是今年冬天才派来的护士,是个很善良的姑娘。”
“善良?”
卓雅朝着的照明灯出一团蓝色的烟团,“确实很善良,你们相信吗?她从竟然爱上了一个又矮又丑的战俘,原因只是因为那个战俘会唱歌给她听。”
“爱上了战俘?原来真的是她?我还以为这件事是大家在开玩笑呢。”米基塔惊讶的抬起,紧跟着乐不可支的追问,“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没什么,她偷偷给那个战俘送去立刻食物和羊袜子,结果被护士长同志抓到了。”卓雅摊摊手,“这件事已经报告给了政委同志。”
“政委同志怎么说?”刚刚一直在旁听的卫燃追问。
“政委同志这样说的”
卓雅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的说,“年轻的姑娘有自由恋爱的权利,这一点我们谁都不能阻止。无论善良的伊琳妮爱上了谁,我们都没有权利阻止。
不过大家要记住,52号矿山的任何一名法丝战俘不但不允许拥有名字,它们更没有资格拥有人权。
那些发动战争的法丝在成为我们的俘虏那天开始,就该对于我们能让它们继续活着这件事充满感激。
为此,它们该更加努力的工作,挖更多的矿石来回报我们付出的善意和食物以及温的住所,而不是把时间和力浪费在对它们来说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护士长同志,现在他既然还有力,那么你就去给他安排些新的工作。”
“所以他还活着?”古森面色古怪的问。
“大概还活着吧,如果他们的厕所里足够和的话。”
卓雅幸灾乐祸的说,“下午的时候,护士长带着我们一起去检查了战俘居住的窝棚的卫生情况。护士长认为厕所太脏了,会影响战俘们的健康,进而影响到采矿速度。”
“所以那位战俘从晚饭开始就在清理厕所里堆积的粪便,而且让和它住在同一个窝棚里的战俘在旁边观摩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