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还卡在绕着窗边一圈的金属座上。
但相比这锈迹斑斑的过时武,更加引卫燃注意力的,却是地面上那些长满了绿色锈迹的子弹壳!
“这么说这枪用过?”卫燃说话间站在了机枪的后面,拿起略显锈烂的枪托抵住了自己的肩膀。
当他的手握住机枪握把的时候,这机枪的枪口也对准了哨塔下面的河。
再看看周围的玻璃窗,虽然密布着裂纹,但却本没有弹孔,这就证明当时被这里的机枪扫的人,本就没有反击的能力。
“这特么怕不是嫌运来运去的舟车劳顿,所以直接给它们买了直达票吧?”
卫燃一边念叨着,一边掸了掸肩的污渍,收了拿来调节气氛的抗日大刀,换上望远镜看向了其他方向。
得益于这里的地势,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远被积雪掩埋的建筑遗址,同时也能隐约看到几个开在山脚的黑漆漆口。
将周围仔细观察了一圈,卫燃心满意足的离开哨塔,带着拴在一楼门把手上的狗子,驾驶着半履带摩托继续前进。
剩下这点路程自然没什么难度,但周围时不时出现的哨塔和几乎随可见的生锈铁丝网,以及那个足有五十米长短,而且依旧完整的混凝土码,却在暗示着这里当年的热闹程度。
驾驶着半履带摩托离开河,卫燃站在码不由的挑了挑眉。远的不说,单单这码上就铺着铁轨。
抬往远看,目光所及之,正对着码的空地上有足足十几栋并不算高但却格外漂亮的建筑。
或许因为这里的岩石地质,这里的建筑并不像他之前在极地见到的那种一楼悬空样式,而是和温的南方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建筑透出的对称美和庄严雄伟的风格,以及时隔这么久依旧站的四平八稳的建造质量,都把卫燃瞬间拉到了斯大林时代。
抛开其他因素,这些斯大林式建筑,无论美感还是质量,都要把几公里外那些早已坍塌的赫鲁晓夫楼甩出去一个西伯利亚大铁路那么远的距离。
另一方面,在这十几栋建筑的心区域,那两座至少有四五米高的红褐色凋像却藏着一些让卫燃忍不住发笑的小心思。
这两座凋像刻画的分别是列宁和斯大林,而且无论凋工还是高度乃至材质,和那座废弃军事基地里的赫鲁晓夫凋像相比,都一样要甩出去一条西伯利亚铁路那么远。
最重要的是,赫鲁晓夫掌权十多年的时间,这里的斯大林凋像都没有被拆掉,就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驾驶着半履带摩托停在这两座凋像的脚下略作停顿,卫燃继续往前,停在了建筑群的边缘。
从这里再往前,地面上残存着一条看样子恐怕有四五米深五六米宽的壕沟,在这壕沟之上,还每隔几十米架着一座桥,每座桥的桥,还有个两层的哨塔。
而在这条一眼看不到的哨塔边缘,还残存着一些残存着铁丝网的水泥子,这些子上,隔三差五的便挂着一个三角形标志又或者干脆挂着个骷髅。
这个三角形的标志内容倒也简单,一条壕沟的横截面,外加一颗炸弹的剪影,以及一个被炸断了一条的小人儿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