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谢尔盖抽走卫燃手中的第二笔消息费之后左右看了看，用小盘子装了一些切好的水果和三份小糕点，走出吧台招呼着后者跟上，一边走一边说，“你的运气不错，有个人肯定知这件事情，而且他现在就在图书馆里。”

        说话间，谢尔盖把卫燃带到了一张桌子的边上，这张桌子的左手边坐着个老态龙钟的老爷子，右手边则坐着两个看起来也就六十岁出的老太太。

        看那两位老太太在和对面老子窃窃私语中被逗得掩嘴偷笑的模样，显然...嗯...就突然很让男人羡慕那位黄土埋到了下眼的老爷子这么老还这么会撩妹。

        “奥涅金叔叔”

        希尔盖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将手中端着的两个小盘子放在了桌子上，“这个年轻人就是上次高价买下所有旧书，而且不久前还把那些小孩子留下的书签送来的人，他有些问题想和您请教一下。”

        奥涅金？这名字...

        卫燃抽了抽嘴角，得益于普希金的某篇大作，奥涅金这名字在斯拉夫文化里可绝对不算什么好名字。

        尤其看这位老爷子的年纪，估计就算比尼古拉先生年轻，也绝对年轻不了几岁。这就很难想象了，当年他的父母和他到底是有什么仇怨，竟然能用奥涅金这么个不招人待见的名字。

        “过来坐吧”

        被成为奥涅金的老爷子扶着桌子，慢悠悠的往里挪了挪，给卫燃让出了一个足够宽敞的位置。

        “年轻人，你肯定在奇怪他的名字对不对？”坐在卫燃对面的老太太笑眯眯的问。

        “我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吗？”卫燃故作夸张的了自己的脸，开着玩笑问，“现在看不出来了吧？”

        “当你的活的足够久之后，不用眼睛也能看出来。”

        另一个老太太笑眯眯的说，“奥涅金可不是他的真名，说起这个，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约瑟夫”奥涅金摊摊手，“但是自从76年我演过那场舞台剧里的奥涅金之后，这个镇子上就没有人再用我以前的名字称呼我了。”

        “这么说您年轻的时候是个舞台剧演员？”卫燃好奇的问。

        “那最多只能算是我的爱好”

        奥涅金老爷子笑眯眯的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开着玩笑说，“退休前我是个脑科医生，当然，如果所见，我已经很久没有再碰过手术刀了。所以小家伙，你的问题最好不要和大脑有关。”

        “我是想问问有关尔西・蔻卡先生的事情。”

        “尔西・蔻卡？”

        奥涅金老爷子想了想，指着不太确定的问，“曾经担任老图书馆理员的那个尔西・蔻卡？”

        “对”

        卫燃点点，“我听谢尔盖先生说，老图书馆以前是尔西的家？”

        “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