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什么好吃的了?”其中一个蓝色发的小太妹嘴上这么问着,手上却一点不慢的和同伴抢走了季拎着的袋子。
另一个小太妹争抢着说,只不过她那背在后的小手,却早就已经鸡贼的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显然,这是准备坑季一把呢。
“我去你们房间打你们一顿吗?”季没好气的在这俩小太妹脑门上各自敲了一下,将她们赶出了地下室。
“我和它们可不一样”卫燃无奈的摇摇,本就懒得和季这个人渣讨论这之间的差别。
再加上这里的温度并不算高,还被巾堵着嘴巴,此时这姑娘也显得格外狼狈,不但脸上沾染着不知从哪碰到灰尘,嘴边乃至堵嘴巴的巾上都挂着两行清鼻涕。
“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
“泡沫板和耳机不是我放的”安菲萨坦然的解释。
闻言,安菲萨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先揪掉了那姑娘嘴巴里着的巾,顺便用被口水打的巾帮她了鼻涕,这才扯掉了她的眼罩,不紧不慢的打开了她手上脚上的手铐。
这被铐了一整天的姑娘嘶哑着嗓子,躺在鬼子姜的旁边,抱着其中一条,近乎崩溃的哀求,“我想去洗手间,让我去个洗手间吧,求求你们了。”
丝毫没有帮派老大架子的季说话的同时还从兜里掏出两沓卢布递给了她们,顺势指了指站在后的安菲娅,“长发的她已经给你们安排了房间,今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明天格列瓦他们回来接你们回去的。”
闻言,卫燃点点,不紧不慢的继续问,“洛拉,是个好名字,接下来回答问题的时候声音大一点,所以,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坐”卫燃懒得搭理季,微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木箱子。
好在,那唯一能着地的脚上不但穿着带有卡通图案的袜子,而且在脚底和冰凉的地板之间,还垫着一块不知哪来的白色泡沫板。在泡沫板的旁边,还有个早已没电的蓝牙耳机。
走进这个堆满了土豆红薯大白菜的房间,卫燃和季一眼便看到了那个正抱着气片涕泪横的姑娘。
“维克多,这个小姑娘还漂亮。”季挤眉弄眼的故意吓唬,“等下如果她不老实,就把她卖给我怎么样?”
无奈的拍了拍脑门,卫燃瞪了眼准备掏出手机拍张照片留作纪念的季,等对方讪讪的收起刚刚掏出来的手机,这才朝安菲萨继续说,“把她解下来吧”。
季说话的同时送出了一颗中指,一边收拾那两个小太妹留下的些许垃圾一边说,“我可不想被她们的爸爸合起伙来把我打死。”
“人渣里的好渣”
季理所当然的摊摊手,“所有和乌可烂接壤的国家不都在这种事吗?”
或许是这一天的煎熬过于恐怖,又或许是趴在卫燃脚边的狗子实在过于吓人,这个眼睛红的年轻姑娘立刻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箱子上,一脸惊惧且紧张的看着卫燃和季,以及四条的贝利亚。
“洛拉,我叫洛拉,洛拉・蔻卡”这小姑娘惊慌失措的答,声音甚至都不如她抽鼻子的动静大。
看那造型就知明显参考了十字架上的那位,要说唯一的区别,也仅仅只是那条像是在一样翘起来的左罢了。
等他们从游戏房里出来的时候,安菲萨已经打开了储存各种蔬菜的房间大门。
“季,禁未成年人似乎是违法的吧?”
“你叫什么名字?”
“啧啧啧”卫燃绕着季转了一圈,“这不像我认识的季啊?”
“玛雅姐姐肯定没和你睡一个房间”
“确实,不过乌可烂的姑娘可不算。”
另一个绿发的小太妹拿出一罐啤酒打开灌了一口,嬉笑脸的问,“所以晚上要不要去我的房间。”
卫燃看了眼那个听到声音后拼命挣扎的小姑娘,扭朝安菲萨问,“这都是你的?”
见卫燃朝自己点点,并且推着季转离开了房间,安菲萨这才搀扶起这个满脸惊恐一瘸一拐的小姑娘,将她带到了洗手间里。
耐心的等待了片刻,安菲萨推搡着那个一瘸一拐的姑娘走进了房门。虽然她的态度有些暴,但起码那个小姑娘的上,已经多了一件原本属于安菲萨的羽绒服。而且就连那张过分年轻梨花带雨的小脸都洗的干干净净。
卫燃走进隔装修到一半的KTV房间里,随便找了个木箱子坐下来,一边摸着狗一边问。
“加萨诺娃?不是一个姓?”卫燃挑了挑眉
这样的姿势在这里单站一整天,别说一个还没成年的姑娘,恐怕就是成年人都坚持不了。
“去隔吃吧”
“科拉瓦”洛拉强忍着恐惧,加大了声音答,“她叫科拉瓦,科拉瓦・加萨诺娃。”
“或者去我的房间也行”
卫燃用对方听不懂的汉语给出了中肯的评价,随手关了游戏房的电气和游戏机。
这姑娘仅仅只穿着一套白色的保内衣,两只手和一只脚全被铐在了冰凉的气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