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有美花纹的水晶盘子装满了各种菜式被送上了桌子,德米特里也从外面拎回来一瓶冻的冰凉的伏特加和一瓶香槟,分别倒进了众人前的水晶杯子里。
“这是什么菜?”
阿波利用叉子戳起一块瘦相间的猪肉块好奇的问,结果还没等其余人回答,便直接进了嘴里。
“红肉”
季端着杯子给出了答案,“维克多是个华夏人,他最擅长的菜就是红各种肉。”
“红烧肉”卫燃哭笑不得的纠正了前者的发音,而穗穗则干脆将刚刚戳起来的肉块放在了卫燃前的盘子里。
“你是华夏人?”老伊万饶有兴致的看向卫燃。
“对”卫燃神色如常的点点。
“我去过华夏”老伊万突兀的说。
“你去过华夏?”卫燃和穗穗动作一致的看向了已经放下餐刀餐叉的老伊万。
“去过”
老伊万点上颗烟,苍老的脸颊在缭绕的烟雾汇总隐隐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嫉妒和向往,“我是大概十年前的时候去的,去看了那场奥运会。在那之前,还差点遭遇了那场可怕的地震。”
“感觉怎么样?”
季给对方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我去年也去过,还在维克多的家里度过了华夏的新年。”
“我看到了救灾的士兵,看到了和太阳同时升起来的红旗,还看到了赛场上的运动员和欢呼的民众。那里真的很不可思议,你们能想象吗?连大街上的清洁工都会捡起他们的国旗贴纸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老伊万沉默片刻,摇了摇叹息,“那该是我们创造的世界才对”。
“我爸爸也这么说”
季端着杯子说,“他是...不,他曾经是个党员,他说了和你刚刚说的差不多完全一样的话”。
“我也是,我也是个党员。”老伊万微笑着端起杯子,和季轻轻碰了碰,仰喝的一干二净。
“老伊万,讲讲你和这座救助站的故事吧。”
卫燃帮坐在对面的伊万倒满了酒,“刚刚你一直都在和我们的双胞胎美女聊天呢。”
“谁不喜欢美女呢?”
老伊万朝离着有段距离的卡坚卡姐妹遥遥的举了举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说,“我是在尤克塔长大的矿工,后来那里的煤矿被开采殆尽了,我在96年经历了差不多一年的失业之后,就申请来这里建立了野外救助站。
这份工作虽然比较无聊,但至少从来都不缺吃的喝的,不用担心饿肚子。而且你们今天也看到了,每次帮助那些出现事故的司机之后,还能赚一笔小钱。”
“我可没听说过哪个野外救助站备了DT-30运输车”德米特里忍不住问。
“这可是我自己的车”
老伊万放下杯子,“是我在几百公里外一个废弃的军事基地里,用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修好开回来的。”
“真是让人熟悉的‘一句实话都没有’系列...”
卫燃一边闷往嘴里肉一边暗自嘀咕了一句,就刚刚伊万说的那些,和金属本子上的记载本就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