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加装了一圈探照灯。最后检查了一番额外固定在车和车尾保险杠上的两个备胎,卫燃满意的锁上了车门。
“这辆车没什么发现”安菲萨几乎同时从另一辆车上了下来。
“她们那边的谈判进度怎样了?”卫燃一边给车尾的拖车盖子上锁一边问。
“已经到了商量价格的环节了”
安菲萨一边检查车底一边回应,“最晚明天中午应该就能谈妥最终价格了。”
“你妹妹又发现什么了?”卫燃诧异的问。
“不是什么大问题”
安菲萨站起,语气平淡的说,“这次全是阿芙乐尔的功劳,她怂恿这个酒馆的老板去喀山给我们打工。”
“酒馆老板同意了?”卫燃瞪圆了眼睛。
“应该是同意了吧”
安菲萨摊摊手,“阿芙乐尔似乎是准备让这个酒馆的老板去经营红旗林场的那栋五层建筑,而且她还说服了达丽娅女士。”
“这也行?”卫燃错愕的看向了酒馆的方向。
“阿芙乐尔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赞扬分析了那位老板的经营理念,又用了大概十分钟对他只待在这种小地方浪费生命表示了惋惜,然后那个老男人就同意了她说的...”
安菲萨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用奔奔坎坎的跑调汉语蹦出一个怪异的单词,“大强?好像是这样的发音,这是阿芙乐尔和我们说的,她说没有哪个脑子正常的商人能拒绝这四个字。”
这特么...又忽悠瘸了一个?
卫燃咽了口唾沫,莫名的竟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可以让穗穗去给戈尔曼几天学生,和那个老东西学学洗脑的那一套东西。
将这危险的念压下去,卫燃换了个话题说,“去把武拿下来吧。”
安菲萨点点,干脆的走进了小酒馆返回了三楼的房间。
拉开落地窗的窗帘,用手电筒朝卫燃晃了晃,待后者也打开了手电筒之后,安菲萨立刻送她妹妹的箱子里翻出了一个带有盘支架的运动相机固定在了窗上,随后又用一数据线连上了摆在旁边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充当监控设备。
再次晃了晃手电筒,待楼下的卫燃也熄灭了手电筒之后,安菲萨在笔记本上敲了几下,直等到确定屏幕上出现实时监控画面之后,又对运动相机的镜角度了一番调整,以保证刚好可以把两辆车连同周围都拍摄清楚之后,这才拎上装有武的渔包离开了房间。
几乎就在她把武送进车里的同时,季也溜溜达达的从镇子里走了回来。
“你们也租了这种车子了?”
“我听德米特里说你们也租了,所以我们也租了两辆。”
卫燃说话间已经拉开了车门,“进去坐坐?”
“当然”季话音未落,已经动作麻利的爬了上去。
等最后上车的安菲萨关上了车门,季立刻从兜里掏出上午的时候卫燃给他的照片推了过来,“我在这个小镇上找到了六七个一辈子都在煤田工作的矿工,但是没人知这张照片里的礼堂是从哪来的。”
接过安菲萨递来的热水,季将杯子捧在手心里继续说,“不过有人和我说,在下游二十多公里外,有个叫尼德姆的小镇,那里有个退休教师或许知些什么。”
“退休教师?”
“我是听码的一个推土机驾驶员说的,他说在尼德姆,有个二战时被送到通古斯煤田工作过的德国战俘,他一直活到了这里的劳动矫正营关闭,不过他后来并没有返回德国,反而和一个当地女人结婚有了孩子。”
季放下杯子继续说,“我说的那位教师就是这个德国战俘的儿子,连我问的那个码工人都是曾是这位教师的学生,他说他的老师去过下通古斯河附近的很多地方,给很多矿工和伐木工拍过照片,所以他肯定能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