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次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撬开这个柜子看看?”帕维尔懊悔的说。
“需要我什么?”卫燃明知故问。
“还能喝!”帕维尔说话间,再次举起瓶子灌了第二口。
卫燃一边往楼下走一边继续琢磨着,就算阿波利成功联系到了他想联系的人,对方会出怎样的反应,以及这个科考勘探队的失踪,和阿波利对外联系这件事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维克多,过来帮个忙。”阿波利说话间,已经将钥匙盘丢到桌子上,将铁柜子里那个装满了各种零件的木箱子搬了出来。
“你要什么?”卫燃抱起木箱子,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故意问着。
但唯独阿波利和卫燃两人无动于衷,这俩人一个在前面开柜子,另一个在后面挨个检查,似乎都在寻找各自需要的东西。
可如果阿波利要对外联系,他会联系谁呢?
本不用沟通,阿波利拿着钥匙盘便离开了房间,卫燃也甩掉那些正在打赌谁敢开一瓶罐尝一尝的酒鬼,亦步亦趋的跟着阿波利钻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房间并不算大,但却有两扇呈90度的大窗,除此之外,靠墙的位置还摆着一套老式的无线电系统。
可惜,这一共六个柜子开完,除了找到了近百瓶各种牌子各种生产年份的酒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各种早已过期的罐和早已霉变的面粉之类的东西。
“你那时候急着回去”
“你还会维修无线电?”
“当然”
但是,直等到他拎上来一桶燃油,试着启动那台放了不知多久的发电机的时候,也依旧没能想出个可能最高的答案。
卫燃最后扫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那套无线电设备,这才干脆的离开房间走向了楼梯口的方向。
首先,也是最明显的,他既然想这件事,肯定是因为需求。换句话说,他现在缺乏对外联系的手段?
“这有什么难的”阿波利半真半假的说,“我在参军之前,就在无线电工厂工作过呢。”
“有吗?我没有注意到。”卫燃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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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阿波利也走进了房间,同时卫燃也注意到,对方一眼就发现了自己拎在手中的钥匙盘,“能借我用用吗?”
“当时你的注意力全都在赫鲁晓夫上了”穆拉特同样一脸的后悔,“我当时怎么也没想过把这些柜子撬开?”
“我试试吧”
“当然有”
见状,其余人有样学样,纷纷各自抽走了一瓶伏特加拧开就往嘴里灌,紧跟着便发出了各种声调的赞叹。
将这种可能暗暗记下来,卫燃晃了晃墙角的油桶,可惜,轻飘飘的重量本就不像还有存货的模样。
“广播室里有一套老式的无线电系统,我试试看能不能把它修复好。”阿波利一边回应着卫燃的问题,一边往兜里揣了些诸如电烙铁焊丝之类的工。
他在这观察环境的功夫,阿波利也顺利找到钥匙打开了仅有的两个铁柜子。这俩柜子里的东西倒是不少,其中一个里面装着的几乎全都是扳手、钳子、电烙铁之类的维修工。而另一个里面存放的,则是各种件,其中最多的,便是各种型号的电子。
阿波利指了指楼下,“我猜那个发电机肯定就是给这里供电的,维克多,你去楼下看看怎么样?想办法让那台发电机转起来。”
“把这一箱电子搬到广播室里去”阿波利说话间,已经将第二个木箱子拽了出来。
“你可真厉害”卫燃虚情假意的恭维了对方一句,脚下却一点不慢的走进了挂着广播站门牌的房间。
“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其中有一间会议室里放着个油桶,墙角还放着一台发电机,你还有印象吗?”阿波利将手里的木箱子放在桌子上问。
这个房间同样摆着两个铁柜子,中间同样有个桌子,而在桌子上,还有个生锈的工箱,以及一个被油泥包裹的齿轮,和装在笔筒里的一大把焊条。而在靠窗的位置,则摆着一台看起来很有年的电焊机。
故意在楼下的几个会议室里转悠了一圈,卫燃虽然最终还是蹲在了那台老式发电机的边上,但内心却在暗暗琢磨着,阿波利想修好那套老式无线电系统的用意以及背后代表的各种可能。
卫燃浑不在意的讲钥匙盘递给了对方,后者接过去之后一番寻找,一个挨着一个的打开了这个房间里所有的铁柜子。
的值班记录一直持续到了1969年的冬天。”
他虽然一时间没能认出来这套无线电系统的型号,但只看上面的德语铭牌就知,这套东西的来历,弄不好能追溯到二战结束后苏联从德国搬回来的那些战利品上面。
帕维尔说话的同时,已经从柜子里拎出一瓶伏特加,胡乱了瓶上的灰尘,随后拧开盖子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