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本不知和那个保险箱有关的事情，甚至本就不知那栋房子里有一个被砌在墙里的保险箱。”

        “房主和她的丈夫都是哪里人？”卫燃继续问。

        “房主就是叶堡人，她的丈夫曾经是乌克烂人，1993年和房主结婚的，在他们离开俄罗斯之前，他们两人经营一家面包房，当然，在他们去了澳大利亚之后，同样经营着面包房。”

        卡吉克想了想，主动说，“照片里的那六个人里，两位博士分别来自俄罗斯的彼得堡和乌可烂的哈尔磕夫，他们两人的四位学生，除了一个来自莫斯科之外，其余的三个分别来自爱沙尼亚的塔尔图、拉脱维亚的利耶帕亚和白俄罗斯的明斯克。”

        “人员构成可真复杂”卫燃咋。

        “现在看来确实很复杂”卡吉克叹了口气，“但在当时，他们都是苏联人。”

        卫燃怔了怔，终究没拿这件事进行调侃，只是默不作声的稍稍加快车速赶到了喀山大学。

        跟着便宜导师卡吉克走进办公室，这老家伙示意卫燃关上房门之后，这才打开办公桌旁边的保险箱，稍作犹豫之后，从里面取出了一沓证件，以及一支放在牛枪套里的纳干转轮手枪。

        “就这些？”卫燃不满的问。

        “就这些”卡吉克说话间已经用脚尖关上了保险箱的门，“多久能调查出来？”

        “我怎么知”

        卫燃一把拽过那一沓证件看了看，这些证件全都属于苏联科学院西伯利亚分院，上面除了名字之外，也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就这些？怎么只有六本？”卫燃将手中的证件放在桌子上，“那个士兵的呢？”

        “没有”卡吉克说话间已经锁上了保险箱。

        “你不是说...”

        “没有就是没有”卡吉克不耐烦的挥挥手，“尽快调查出来那辆运输车和上面的乘客去哪了。”

        “调查费呢？”卫燃伸手问，“我的规矩都是...”

        “你哪来那么多规矩？”

        卡吉克越发的不耐烦，“有时间把你的那些破石送过来，我帮你把它们全都打磨出来。”

        “等我调查出结果之后再说吧”

        卫燃果断拒绝，这拿不到调查费也就算了，自己还得把钻石押在对方手里算怎么回事？

        “如果你需要去卡坦加进行实地调查，可以随时联系我。”

        卡吉克不置可否的说，“不过你要快一些才行，等到11月份，那里简直和地狱里的冰箱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我能查到什么，会尽快联系你的。”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拿起了桌子上的六本证件，以及那支装在牛枪套里的纳干转轮手枪。

        一路溜溜达达的下楼钻进自己的车里，卫燃踩下油门扬长而去，本不丝毫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