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掉下来之后呢?”穗穗憋着坏故意问。
“什么东西?”卫燃见对方一脸的古怪之色,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
“闭嘴!”
穗穗笑了笑,得意的解释,“你上次离开的时候,我们去吃饭的那家餐厅就是他爸爸开的。等冬天这里有客人来了之后,这里也会交给他们来运营。
那些蔬菜大棚呢?”
“而且被扯掉了子!”阿里里挣扎开捂住嘴巴的脏手补充了一句,随后被季再次捂的严严实实,大有一副杀人灭口的架势。
“洗澡的是焦妮亚的爸爸!”阿里里再一次挣脱了季的束缚继续爆料。
开够了季的玩笑,被勒的整张脸和季一样红的阿里里总算是得以钻进了驾驶舱,在塔台的指挥下驾驶着飞机升空飞往了温泉营地。
米莎笑着加大了嗓门,“她比我们要大了十岁左右,几乎算是整个因塔最大的女人。”
穗穗拉着卫燃在一张桌子边坐下,等米莎端着一盘吃喝过来之
顾不得拿上行李,众人在阿里里的带领下走进了中央位置最大的一栋木房子。
“他掉下来砸烂了焦妮亚家的狗窝,被那只不到一岁的高加索追着在大街上跑了很久。”
穗穗拉着卫燃凑到窗边上,伸手指着那片矿床尽的方向说,“在那个方向最角落的位置,等雨停了之后再带你过去。而且你这次来正好,到时候还可以带你去看看我们最近发现的东西。”
“米莎,焦妮亚是谁?”卫燃好奇的问。
“这里算是我们的餐厅、酒馆、宴会厅,随便什么都行,总之是以后游客聚会的地方,就算拿来当KTV都没问题。”
“一片墓地”
“面包店老板的女儿”
这栋足有百十平的尖木房子里铺着厚实的地板,虽然没有搭建土炕,但除了一个大号炉之外,里面却靠墙摆着两排实木桌椅,正对着大门的方向甚至还有个圆木风的吧台,那吧台正对着大门的一面,甚至还固定着一把双人大锯,锯子上更是绘制着苏联味十足的伐木工连环画。
“哦――!”包括卡坚卡姐妹在内的其余人立刻拉着长音给出了回应。
“以后你干脆来这里当市长算了”卫燃哭笑不得的摇摇,“
因塔也还是那个因为偷看焦妮亚洗澡,不小心从供上掉下来差点...”
“当时整条街的人都看到了”
哄堂大笑的机舱里,季的辩驳却是连个浪花都没溅起来,不过在看到玛雅已经笑的快要不上来气之后,这货也跟着出了傻笑。
他们进来的时候,这吧台里不但有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周围的桌子上也坐着年龄各异的男女子正在开怀畅饮,甚至就连那四位华夏来的舅舅达瓦里氏都在其中喝的五迷三。
“没在这里”
“当时焦妮亚的爸爸推开窗问他”
米莎丝毫没有给季留面子的想法,“最重要的是,当时焦妮亚本没在洗澡。”
米莎看了眼哭无泪的季,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一本正经的说,“你这个城里来的可爱小家伙是想买面包吗?我们乡下的面包店都是放在临街的一楼的,可不会放在浴室里。”
穗穗故意换成汉语说,“看到吧台里那个大块了吗?”
“咋了?”卫燃和四位明显喝高了的舅舅们打过招呼之后不明所以的问。
我们不但不用投入成本,甚至还能小赚一笔。而且一旦游客对他们的服务评分不够高,因塔城区的餐馆立刻就会有人来替代他们。”
季的脸瞬间变的通红,丢下行李箱,吵吵嚷嚷的岔开话题的同时,也将阿里里的脖子夹在了腋下,“给我闭嘴!那种事情本就没有发生过!”
然而,当飞机降落在废弃机场不久,天空中却飘起了蒙蒙细雨。等他们赶到温泉营地一侧的木屋营地之后,这场突如其来的降雨已经有了瓢泼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