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知的,如果我们进行上报,你所在的球队会被直接取消比赛资格。但你来盗窃药品既然被我们抓到了,说明至少你的队友还没有得到你偷来的药品。所以我只要求你自己放弃参赛机会,换你们的替补队员上场,这样你的错误就不会连累你的队友了,你有意见吗?”
见状,卫燃换了个话题问,“霍华德先生,在你们聊起我听不懂的专业问题之前,你曾说准备在战争结束之后,去华夏专门学习这种医术?”
“对!就是那个!”
闻言,陈启也取出了上衣口袋里的那支派克牌钢笔,哭笑不得的说,“他说在战争结束之后就会去找我学习医术,等他学成之后再把笔换回来。
“我们交换了钢笔”
浑然不知又说错了名字的霍华德语气越发的兴奋,“当然,如果到时候我能学会,接下来可能还要去搞清楚华夏医学的系。
“我也会给你带足够多的医学书籍的”霍华德说话的同时,也将手中那支钢笔重新进了上衣口袋里。
闻言,陈启接过霍华德手中的药瓶看了看,犹豫片刻后说,“算了,布鲁诺同学,这件事我们暂时不进行上报,但是明天你的比赛,你就不要上场了怎么样?
“但是为一个美国人,亲眼看到我的同胞出这种卑劣的事情,依旧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霍华德叹了口气,紧跟着也颇有些意兴阑珊的陷入了沉默。
手,霍华德这才问,“我们要不要上报?这是可耻的作弊行为。”
霍华德说话间已经从上衣兜里抽出了一支淡金色的钢笔,随后指了指别在陈启上衣口袋里的派克牌钢笔说,“我们交换了各自的钢笔,那支派克笔是我上唯一比较有价值的东西,是我毕业的时候,我的导师送给我的礼物。”
“能聊聊那件套衫吗?”
自从我看到陈用几衣针...针灸,总之不叫什么,在我看到他用那些针治好一个脚踝扭伤的英国人之后,我就开始对华夏的一切东西都感兴趣了,我甚至还和陈了约定。”
“维克多先生,帮他拍一张人赃并获的照片怎么样?”
拍完了罪照,布鲁诺将手中的药瓶一脑的给了陈启,拉开房门一声不吭的转跑出了医疗室。
布鲁诺张张嘴,最终还是愤懑的点点,“我没有意见。”
霍华德想都不想的便予以否认,“布罗诺只是在刚刚参军的时候,在我手下实习了几天就被我推荐去当兽医了。我并没有教他什么。当然,即便如此,他刚刚的事情也让我感到非常耻辱。”
“什么约定?”
“那是我为这次运动会服务得到的奖励!”
“针灸”陈启哭笑不得的提醒。
“他是你的学生?”卫燃好奇的问。
“不要过于在意”
卫燃好奇的问,这些事情那个已经变得沉默寡言的陈启从未和自己说过,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想过还有机会在这个时代再一次见到这个阳光开朗的陈启。
霍华德一脸自豪的说
卫燃指了指挂在门上的衣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如今已经确定,那枚帽徽是摩未来的儿子送给自己的,但却还是没想清楚,为什么这间套衫会出现在医疗室里。
聊起医术,霍华德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笑容,“我甚至准备跟着陈学习一段时间,至少要搞清楚...陈,那叫什么来着?”
“当然没问题”
陈启摆摆手,“我相信他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而且他不是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了吗?再说了,我们的药也没有丢失。”
陈启说话的同时,将刚刚从霍华德手中接来的药瓶又递给了布鲁诺。后者也像是惯犯似的,熟门熟路的将那几个药瓶举在口的位置对准了卫燃,同时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张年轻的脸上,也写满了遗憾和桀骜。
卫燃说话间,将镜对准这个名叫布鲁诺的年轻人,选了个最丑的角度按下了快门。
霍华德在大上拍了一下,“起码要搞清楚鸩酒的作用原理才行,我有预感,这门医学技术在以后肯定会大放异彩。”
“对!”
你们美国人可真有意思,不过只要我们都能活到战争结束,只要霍华德来找我,我肯定会好好款待他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