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们那个白痴营长信了他们的鬼话,我们就能和白人混编在一起享受同样的待遇了。”
“德鲁,不如我们教训那些英国佬一顿怎么样?”
摩咬牙切齿的提议,“我参军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把他们的婚戒送给我当作幸运符,但刚刚那两枚戒指已经被那个村子里的人抢走了,我总得从英国人的上找回点什么才行。”
“还有我的腕表”布登艰难的说,“那是我妻子给我买的结婚礼物。”
克劳尔愣了愣,和德鲁对视一眼后问,“那些东西对你们很重要吧?”
“我猜至少那两枚戒指很重要”
刚刚被暴打了一顿,但此时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杰克接过话茬说,“在火车上我还在赌桌上赢走了那两枚戒指,当时如果不是维克多,摩说不定会吃了我。”
“太阳眼镜也是他输给杰克的”卫燃指了指挂在自己领口的蛤蟆镜笑着调侃。
摩尴尬的咧咧嘴,“我以为能赢了你呢。”
“虽然我不识字”杰克顿了顿,得意的继续说,“但我在参军之前,可是经常在酒吧里靠扑克牌赚钱填饱肚子的。”
“现在不是讨论你的牌技的时候”
德鲁云吐雾的说,“我不想再和他们起冲突了,我可不想关禁闭,那滋味比严刑拷打还难受。”
见摩等人满不在乎的表情,克劳尔没好气的提醒,“德鲁在这方面绝对有发言权,他几乎算得上整个营区里被关禁闭经验最丰富的人。”
“看来你已经被华夏人驯服了”摩忍不住嘲讽。
“和驯服无关”
德鲁这次倒是罕见的没有动拳,“遵守他们的规矩能让我活的更舒服,所以为什么不呢?如果不信的话,等你们尝尝七天的时间都一个人在一个房间里不许出来,更没有人和你说话,甚至连张报纸都没有的时候就知有多煎熬了。”
“这个混曾经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被关了两次紧闭,每次都是七天。”克劳尔继续揭起了德鲁的短。
“总之,你们如果想活的舒服点儿,最好别给自己惹麻烦,更不要给我惹麻烦。”
德鲁认真的提醒,“这个宿舍,以及隔的宿舍,除了克劳尔先生之外都归我。换句话说,你们惹的麻烦都要我来承担。
我虽然没办法关你们的紧闭,但至少可以在关灯之后用拳和你们讲讲理。”
稍作停顿,德鲁缓和了语气说,“明天我会找营区的华夏教员问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们的戒指和腕表要回来。当然,如果你们能拿出差不多的东西去换回来,或许可能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