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那些咒骂,也变成了叫好和起哄的声音。
然而,还没等这一场电影看完,卫燃却发现,自从晚饭后就没见过的摩和布登竟然被两个志愿军战士送了回来。
只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们的脸上已经各自了一个打包,布登的发更是被薅下来老大一块。这还不算,他的脸上,更是有一足有六七厘米高的伤口。
但最主要的是,他们二人此时已经被扒的至下了一条短,此时全靠披在上的毯取呢。
轻轻碰了碰旁边的德鲁,后者一边看着幕布上的女主角一边也不回的问,“怎么了?”
“看看他们,摩和布登。”卫燃低声提醒。
闻言,坐在卫燃两侧的德鲁和克劳尔下意识的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两个白痴肯定是准备逃跑被抓住了”克劳尔笃定的说。
“他们的衣服肯定是被周围的村民给抢走了”德鲁的语气同样无比肯定。
“要不要过去看看?”卫燃低声问。
“走,我知他们会去哪。”克劳尔话音未落,已经起猫着腰离开了天电影院。
在他的带领下,卫燃和德鲁一起摸到了一间棉帘子上画着红十字的房子旁边。
“那里是我们的医务室”
克劳尔停住了脚步,给卫燃和德鲁各自分了一颗烟之后低声说,“我的同学霍华德就在那里,同时他也是大家的医生。我们等等吧,说不定能听到些什么。”
“你的同学?霍华德?”卫燃愣了愣,瞬间便将这名字和当初与自己一起为司号员夏川手术的美国军医对上了号。
“他是个外科医生”
克劳尔叼着烟解释,“他平时很忙的,有时候华夏的医生忙不过来的时候都会叫他帮忙呢。”
“而且霍华德先生还是食物理委员会的成员”
德鲁跟着解释,“当然,他的厨艺远不如他的医术。我有次吃过他的饭之后差点中毒,最后还是他把我救回来的。”
“即便如此,但他至少足够公正。”克劳尔在一边补充,“像天平一样公正。”
“所以他有个华夏外号,我们给他起的华夏外号。”德鲁笑着说。
“什么外号?”卫燃好奇的问。
“成坨”德鲁嘴里蹦出个怪异的汉语单词。
“那是什么?”卫燃茫然的问。
“砝码”
克劳尔解释,“华夏人每个月都会给我们发白糖。每人有大概一磅半的白糖,每次都是由霍华德先生帮忙计量的,他就像华夏人用的砝码一样公平。”
“说了半天原来就是秤砣呗?”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嘴上也顺着话题夸赞,“他可真是个好人。”
“他确实是个好人”
克劳尔云吐雾的说,“但他其实更是在赎罪吧,当然,这是我猜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卫燃好奇的问,甚至就连德鲁都好奇的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