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里所有的俘虏都是学员,你甚至可以称呼外面那位漂亮的女士为老师,她是我们的翻译,我们这排宿舍最尊敬的人,所以你们最好礼貌一点。”
“这个人渣的变化也太大了吧...”卫燃暗自嘀咕着,闷跟在德鲁的后离开了温的宿舍。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看清,刚刚喊话的是个年轻的女战士,听她和周围四个战士聊天时温婉的口音就能判断出来,这应该是个南方姑娘。
在这五个上连武都没有的志愿军战士后,是一辆用驴拉着的板车,其上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放着的则是被褥之类的东西。
“张老师,我替杰克领他的个人物品。”德鲁先是敬了个美式军礼,这才说,“克劳尔先生在给他镶牙。”
“那就麻烦你了”
这个姓张的年轻女战士出个温婉的笑容,等卫燃三人在德鲁边排成一列之后,这才指挥着周围的四位志愿军战士开始分发物资。
这一样样的东西发下来,卫燃等人也不得不一趟趟的往宿舍里搬运。从最大件的被褥和毯,他们每人还有一件50式军大衣版型,但用的确实灰色布料的棉大衣,以及一套蓝色布料的棉衣棉外加棉帽和胶底的大棉鞋以及厚实的手套。
仅仅这些东西,在之前的几幕里,很多志愿军战士可都穿不上呢。但这还没完,当他们第三趟出来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女战士又指挥着周围的同伴,给他们分发了巾、牙刷、牙膏、皂和袜子之类的生活用品。
而且这些东西无一例外,全都是崭新崭新的,甚至在看到卫燃上裹着的纱布之后,这个女战士还想都不想的解下了脖子上的白色针织围巾,踮着脚帮卫燃系在了脖子上。
最后对了一番分发的东西,这个女战士还不忘提醒,“德鲁同学,你负责照顾好他们,尤其记得不许欺负他们,要和他们讲理。”
德鲁拍了拍脯,“我肯定和他们好好讲理的!”
送走了那位女战士和四名志愿军战士,摩了腮帮子抱怨,“你是用拳讲理的吧?”
“你有意见?”德鲁晃了晃拳问,看那架势,竟是和狱霸有那么三分相似。
招呼着三人重新回到宿舍,德鲁给众人分了在土炕上的位置,让卫燃颇为诧异的是,他竟然把炕的位置让给了伤势相对最严重的杰克,随后是卫燃,接着是克劳尔,随后是摩和布登,而他自己,则睡在了相对最冷的末端。
这还是当初那个嘘睡了飞行员老婆的人渣?
卫燃看着仿佛圣徒一般的德鲁,忍不住问,“德鲁,你进入战俘营多久了?”
“大概一年半了”德鲁浑不在意的答。
“怪不得...”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同时也越发的好奇,这一年多的时间,人渣德鲁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克劳尔先生,你呢?”摩好奇的问,“你被俘多久了?”
“我是大概去年这个时候被送来的”克劳尔一边忙活着帮杰克镶牙一边说,“我被俘之后在前线的临时战俘营里滞留到了大概圣诞节的时候才被送到这里。”
“我们也在前线滞留了很长时间,那些华夏人有很多次都准备把我和布登送到后方,我们两个还逃跑过两次”摩看着属于自己的那堆东西自嘲的摇了摇,没没尾的转移了话题问,“你们肯定知那个战俘训练营吧?”
“加利福尼亚的那个战俘训练营?”克劳尔一边忙活一边问,“我记得想去那里训练要缴纳450美元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