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卫燃才招呼着赵胜利出来开始“包”,一边将拉环重新插回手雷的保险孔里一边问,“两分钟的时间够吗?”
“够,绝对够!”
赵胜利说话间已经将所有能吃的东西划拉进了一个清空的背包里,随后又往里了些子弹和两个装满水的水壶。
左右看了看,赵胜利又往里装了两个铁手电筒和一个美式望远镜之后,这才将背包递给卫燃,而他已经拿起第二个清空的背包啊,将缴获来的那些手榴弹和一半的急救包装了进去。
最后不死心的往里又了两个装满水的水壶,赵胜利一边将背包背在上一边理所当然的说,“卫燃同志,和他们说,我给他们留下了一半的急救包,足够让那些伤员坚持到下山的。”
闻言,正给其余的武拆撞针的卫燃诧异抬起,“啥?让他们下山?不弄死他们?”
“你这同志,觉悟咋这么低?”
赵胜利不满的说,“报纸里都说了,我们的敌人不是这些普通的士兵,是那些策划阴谋,宣扬霸权主义干涉他国内政的政客。而且他们都投降了,咱们优待俘虏,可不敢屠杀战俘的事情,那是法丝行径。”
“不杀就不杀吧”
卫燃将一支拆掉了撞针的卡宾枪随手一丢,换上英语说,“算你们运气好,我们打算放了你们,地上那一半的急救包说不定能让那些伤员活下来,现在你们快点背着他们下山吧。”
“你准备等我们走远了开枪杀死我们是不是?!”一个白人战俘惊恐的喊。
“少废话,背上你们的伤员。”
卫燃说话间已经接过赵胜利递来的一支1911手枪,以及搜刮来的弹匣和套子弹。
这几名战俘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问,“能不能把腰带还给我们?”
“可以”卫燃痛快的说,顺势拉起这名战俘的胳膊,看了眼对方手腕上的腕表。
“我的手表可以给你”这名战俘说着就要摘下腕表。
“卫燃同志!”
赵胜利在一边严肃的提醒,“我们不是法丝,别忘了我们的政策,只要敌人放下武就是战俘,战俘所有的个人物品我们都不能没收。”
“我...我就是看下时间。”
卫燃收回了手,换回英语说,“没人要你的手表,好了,快走吧!等我改变主意了你们想跑都跑不掉了。”
说完,卫燃将拆下来的那些撞针之类的物件远远的丢了出去,跟在赵胜利的后快步跑进了被夜色笼罩的森林。
“我们...活下来了?”刚刚已经将手表摘下来的战俘难以置信的问。
“看来是的”
最先投降的那名士兵放下双手,“我哥哥说的没错,只要学会那句汉语,只要及时朝他们投降就能活下来。”
“你怎么不早说”另一名活下来的士兵一边给子穿腰带一边抱怨。
“至少要确定他们是华夏人还是北寒人才行”
最先投降的那位一手提着子,一手拿着急救盒走向了不远的伤员,“我哥哥就在他们的战俘营里,去年就在那里了,他特意给妈妈写信,让妈妈转告我的,只要像他们投降,肯定可以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