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胡哨的1911手枪,确定弹膛和弹匣里都有子弹,这才将其收回本子,随后握紧了那支工兵铲悄无声气的跟了上去。
随着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卫燃也听到了抱怨、闲聊,以及金属敲击的声音,甚至,他和刘一脚还不分先后的看到了手电筒发出的昏黄亮光。
到了这个地步,两人的动作也越发的小心,近乎蠕动般一点点的爬到了庄稼地的边缘,隔着一条不足两米宽,最多半米深的排水沟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在和他们前进方向垂直的这条路上,一辆美国卡车已经将车斜着开进了对面的排水沟,此时正有不到十号人正从货斗里往外搬运着不知装着什么的木箱子。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人正试图用千斤将压在排水沟那一侧的车起来。只不过,或许是因为刚刚下过雨地面过于松,又或者是因为空间实在太小本不进千斤,以至于这两个人几乎全程都在变着花样咒骂着爆裂的轮胎。
而在路中央,还有个人手里端着汤姆逊冲锋枪的士兵坐在等待换上去的轮胎上,警惕的打量着相距不过几十米的十字路口方向。
再看看那辆卡车车尾方向的极远,黑压压的一片本看不到什么。
“啪嗒”一声轻响,坐在轮胎上放哨的那名美国士兵自顾自的用打火机点燃了一颗香烟,用力猛嘬了一口之后问,“摩,你们到底还要用多久才能换好轮胎?”
“至少要先想办法把车起来,但现在整辆车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这里了。”
一名正在忙活的士兵抱怨,“我觉得我们最好派个人回去求援,只靠我们这些人恐怕要忙到天亮才有可能把这辆车弄出来。”
“如果快点天亮就好了”
车尾一名正在忙着搬运箱子的士兵接过话茬说,“我现在觉着周围就像藏着好几百个敌人一样让我不安。”
“或者我们把车子丢在这里回去吧?”
坐在轮胎上的那名士兵云吐雾的说,“我听别人说过,这条路确实会有敌人经过,好像就是前面那个十字路口。”
“德鲁!你就不能说点让人开心的话?”车正在忙活的另一名士兵抱怨。
“开心的?当然可以!”
坐在轮胎上的那名士兵弹飞了烟,“如果真的有敌人出现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我希望是华夏人而不是北寒人。”
“为什么?”车尾的一名士兵好奇的问。
“如果是北寒人,我们就算投降也没有用,一样会死。”轮胎上那个名叫德鲁的士兵回应,“如果是华夏人,好像只要投降就能活下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德鲁语气肯定的说,“我一个飞行员朋友几个月前就被抓住了,他还给他的妻子写信了呢。”
“他给他妻子写信你怎么知的?”那个名叫摩的士兵忍不住问。
“我来这里之前,他的妻子在床上和我说的”德鲁略带炫耀似的说,“你们肯定知我说的是哪个,我还给你看过她的泳装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