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当然,卫燃说的也确实是实话,这件事说白了其实和自己本没有多大的关系。
诚然,两个卡坚卡的存在让他毫无准备,但这种事既不是他能决定的,更不是卡坚卡们能决定,而唯一造成眼下这局面的人,也早就已经埋进了墓地。
再说了,他卫燃又不是什么kgb成员,双方只间的关系在他看来也不是上下级,只是对方一直在用苏联时代的思维和自己相罢了。所以别说这里有俩卡坚卡,就算是有一窝卡坚卡又关自己屁事??
“老板,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卡坚卡试探着问。
“确实有”
卫燃稍作犹豫之后问,“现在有个很关键的问题,我该怎么区分你们?我的意思是,以后我总不能继续用同一个名字称呼你们,对吧?而且我记得在卡列尼娜女士的墓碑前和我见面的卡坚卡提到的要求里,希望有自己的名字,所以...”
“她在卢比扬卡广场被警察送去酒店之前,曾经让我给我们各自取个新名字。”
坐在对面的卡坚卡顿了顿,重新拿起平板电脑,一番划拉之后打开一个页面递给了卫燃,“这是我们都满意的新名字,但是我们目前还没分好到底谁用哪个名字,除此之外,老板,你还要帮我们解决使用新名字的份问题。我们现在用的还是奥地利的护照,所以...”
接过平板电脑,卫燃看着屏幕上手写的俄语名字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俩名字区别其实并不大,一个名叫“安菲萨・卡列尼娜・卡坚卡”,另一个则叫“安菲娅・卡列尼娜・卡坚卡”。
在排除了共同且明显包纪念意义的“父名”――卡列尼娜,以及作为姓氏的“卡坚卡”之外,安菲萨和安菲娅这两个俄语名字,就连拼写也仅仅只是最后两个字母不同罢了。
甚至,这俩极度相似的名字代表的意思也近乎完全一样,如果把它们翻译成汉语,基本上可以笼统的认为前者是个类似动词的“开花”,而后者是个类似名词的“花儿”。
当然,如果翻译的更接地气一些,基本上可以看“如花/翠花・我妈叫卡列尼娜・我家都姓卡坚卡”这么个毫无特色的名字。
不过再想想穗穗的俄语名字都能和巡洋舰凑合到一起,似乎也就没什么无法理解的了。
“两个名字都不错”
卫燃尽量真诚的恭维了一句算是安抚,紧跟着说,“方便的时候发给我一张证件照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们解决份的问题。”
“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卡坚卡老实但不客气的说,“在你乘坐的航班还没落地之前就发过去了。”
“好吧”卫燃抽了抽嘴角,“我没什么想问的了,你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想办法把刚刚给你的那支手枪带到俄罗斯吧,那是妈妈留给我们的遗物。”
卡坚卡最后说,“还有,如果我也去俄罗斯的话,那座餐厅和这座房子怎么办?烧掉还是炸...”
“留着!”
卫燃赶紧说,开玩笑呢,卡尔普他们前脚刚在这儿拍完了电影,后脚这就发生火灾。这是生怕对方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儿吗?
他可一直没忘,当初尼古拉先生拍他和卡坚卡见面前后可是明确说过,卡坚卡的存在并不需要让红旗林场知。
“可...”
“这栋房子留着”
卫燃越发肯定的说,“古比井意面餐厅你抽时间联系修和他的姨妈,交给他们自己想办法,这地方就别毁了。”
“修的姨妈走了”卡坚卡出了一个让卫燃意外的消息。
“走了?”
卡坚卡点点,语气平淡的解释,“一起走的还有那个叫塔西的洁癖,几天前修联系我的时候说,他们两个在差不多一周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