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只是我的了?”
这特么是跑埃及团购物去了?
“要么你和狐狸去树下面搭伙等着啃骨,要么你把那俩脏兮兮的小玩意儿送回去再进来吃饭。”周淑瑾堵着门下了通缉令。
阿列克教授无奈的摊摊手,“那个故事明明编...写的很好的,但是达丽娅女士说,他们的制片厂暂时只接受由你提供的电影剧本。”
“我能先看看原来的剧本吗?”
“就在你的办公桌上”
“所以亚历山大先生打算让我帮着他改剧本?”卫燃大致猜到了答案。
有芬兰猎人为逃跑战俘提供的帮助,有德国军人发现战俘藏点时的善良,也有芬兰小孩子驾驶着狗拉雪橇,在极夜里冒着暴风雪给战俘送去饭菜和救命的药品,更有所有角色对战争尽快结束的期待。
至于那些剧本,他既没有急着同意帮忙更改,更没有急着拒绝。毕竟这才刚回来,眼下不但不是聊这些的时候,而且他还有一堆比这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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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成了?”卫燃也不急着打开那木箱子,索帮忙拿着酒,一边往长条桌的方向走一边问。
显而易见,不这份剧本是谁写的,他显然参考了已经上映的电影,因为这剧本里的情节几乎涵盖了战争里所有美好又珍贵的东西。
阿历克指了指门口的桌子,一边给那几位国内来的舅舅往杯子里倒酒一边换上汉语说,“你先去看吧,我先陪你的舅舅们喝一杯。”
只不过,在他打开档案袋看到了那份剧本之后,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古怪。
穗穗话音未落,抱着那两只小狐狸就要往房间里走,随后便被她的亲妈拦在了门口。
“你小姨种菜上瘾了”
“前段时间?”
“怎么了?”卫燃好奇的凑上来问。
,卫燃也跟了过去,随手拎起一只看了看,只见这小狐狸的脖子上果然挂着个麻将大小的木牌子,其上还写着“玛雅”的字样。
卫燃暗自叹了口气,将这份与历史真相大相径庭的剧本重新进了档案袋,在小姨的招呼之下重新洗手坐在了长条桌的末位,热情的招待着那几位不远万里过来客的舅舅们。
“维克多,快过来一下。”阿列克教授站在藏酒的储物间门口招了招手。
阿列克教授点点,“差不多就是这样”。
穗穗见卫燃也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也只能撅着嘴,老老实实的将小狐狸又送了回去很是一番摆弄,这才进门洗手帮着往长条桌上端菜。
然而作为几乎算是亲历者的卫燃却知,曾在那座用熊窝改造的地下庇护所里躲着的战俘们,不但从来没有得到过芬兰人的帮助,甚至他们为了活下去还杀死了芬兰当地的猎人,并且抢了一个草猎人所有的家当不说,在战争结束之后,更是从屠龙者变成了恶龙。
说到这里,阿历克教授顿了顿,额外又选了一瓶子继续说,“另外,亚历山大先生原本打算和红旗林场合作,把我们在芬兰发现的那个地下庇护所的故事拍成电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一直都没回去呢。”
卫燃愣了愣,好奇的问,“教授,你们一直在这还没回去过呢?”
见状,卫燃索掏出卫星电话打给了玛雅,一番询问这才知,这些小狐狸还真就是他们的,这里面不但有玛雅和季,就连安娜老师、达丽娅老师甚至尼古拉先生都有份!
见状,卫燃索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坐下,拿起了放在上面的档案袋。
“你们先喝着,面条上就煮好了。”小姨说话的同时,也在穗穗帮助之下,将几盘提前准备的凉菜端上了桌子。
卫燃挂断电话的同时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招呼着穗穗从这堆小狐狸中间找出了挂着自己名字的那两只,随后又将之前在沙漠里的经历简单的讲了一遍。
阿列克教授无奈的解释,“我自从半个月前从芬兰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帮着她种菜,中途她回家理了一下旅行社的工作,在得知你们上就要过来之后立刻又赶回来了。”
“历史和历史真相永远都是两码事,前者活下来的说了算,后者需要亲历者用生命去书写。”
“没谈成”
“前段时间把你那装甲车送过来的人还顺路送来了一个箱子,让我亲手交给你。”阿历克说话的同时,还指了指墙角的位置,随后又从货架上拿起了一瓶杜松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