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丽娅...大婶？”

        “随便你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可真会挑人”

        穗穗叉着腰得意的说，“我们有足够的人手，而且达丽娅大婶不但同意免费让一些年轻人去他们的红旗学校学习礼仪之类的东西，好像还给我们准备了一栋足有五层的大楼用来免费接待游客。对了，达丽娅大婶说你对那栋楼非常了解。”

        “卡大姐？”卫燃很是反应了一会儿，哭笑不得的问，“你是说卡坚卡？”

        “我最多也就应付个导游的工作”卫燃实话实说。

        “有卡大姐在，以后去美国宰羊也方便不是吗？”穗穗憨厚的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到时候连翻译都省了。”

        不想引火烧的卫燃索决定不再掺合，“我只是没想到你在俄罗斯的生意非要找个美国导游当助理。”

        “找到了？”卫燃漫不经心的问。

        “对！”穗穗兴奋的说，“你不觉得她很厉害吗？”

        “我和她有个孩子你信吗？”卫燃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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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等这小玩意儿匀了气儿，卫燃递给对方一张抽纸问，“继续说说，你们还整了什么花活。”

        “还没呢”穗穗顿了顿，兴致的说，“我打算问问卡大姐，看看她愿不愿意过来。”

        “我打算请个助理”穗穗突兀的说。

        卫燃叹了口气，起从包里翻出了卫星电话，将其从静音调整到了响铃模式。他有预感，或许自己很快就会收到一条来自下属求助的短信。

        刚刚端起茶缸子的穗穗立刻把嘴里的凉茶了出来，随后便是一段几乎带走了她的小命的咳嗽，同时却也不忘比出了个白净的大拇指。

        “卡大姐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丑东西呢”穗穗话都没说完，自己便已经笑出了声。

        卫燃咽了口唾沫，哭笑不得的点点，将那座带给自己和季无数惨痛回忆的教学楼的情况大致的介绍了一番。

        “是...是有面子...”卫燃抽搐着嘴角，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补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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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穗摊摊手，“所以我需要个能帮我的助理。”

        穗穗掰着手指说，“她会英语，会俄语，而且谎话连篇，还会开车，化妆技术也不错，长得还漂亮，跟在我边多有面子？”

        “确实很特别”卫燃捂着脸解释，“那栋楼的理员是条力旺盛的哈士奇，它的全名叫‘尊贵的戈尔巴乔夫先生’”。

        “苏联时代的疗养院？”穗穗在听完卫燃的介绍之后，那双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一顿乱转，显然又有了什么鬼点子。

        卫燃啼笑皆非的摇摇，同时暗自嘀咕了着，“全球七十多亿人，国内十多亿人，俄罗斯将近1.5亿人，你挑谁不好偏偏挑了个卡坚卡。”

        “你愿意找她助理就找吧”

        “现在因塔至少6成的猎人和他们介绍的贫困家庭都可以随时为我们工作。”

        “卫燃，你不会和卡大姐有什么吧？”穗穗狐疑的看着卫燃。

        “国内组织游客除了你家的旅行社之外，还有我那些同学，所以国内我不太担心。”

        穗穗打开一个文档，霹雳啪啦的敲下一些诸如“苏联疗养院”、“个时光机”之类的词汇，同时不忘继续问，“对了，达丽娅大婶说，她唯一的要求是，每次去那里客的游客必须要和那栋楼的理员拍一张合影是怎么回事？那栋楼的理员很特别吗？”

现在不担心钱不够用了”卫燃叹了口气，“我开始担心人不够用了。”

        “你觉得她不行？”

        “助理？请助理干嘛？”

        “噗！咳――咳咳！”

        穗穗一边拭着电脑屏幕上的茶渍一边说，“但我和你去喀山之后，你总不能指望我妈过来帮忙吧？或者你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