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个连名字都不知的男人离开维修车间,卫燃哭笑不得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达丽娅老师竟然已经开着自己租来的车子离开了,甚至连西瓦的行李,都放在了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是!”
以后这事儿可以当面问问教授!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内心对刚刚这位营长给出了原因已经信了七八分。
“称呼我基洛夫吧,你又不是我的士兵,就没必要用营长这个称呼了。”
“当然”
“还有这事?”
“不用了”卫燃婉拒了对方的好意,转移了话题问,“营长先生,能说说教授为什么放弃了那份顾问工作吗?”
卫燃瞪圆了眼睛,这事阿历克教授可从来都没提过,在他的描述里,他之所以辞去那份工作完全是因为想把力全都放在教学工作上!
卫燃干脆的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内心却在暗暗好奇,达丽娅为什么要躲着这位营长,以及这位营长不知达丽娅的份,其背后代表着什么。
“还要再来一支烟吗?”营长说话的同时,再次掏出了那个皱皱巴巴的烟盒。
不久之后,一个穿着迷彩海魂衫的年轻子驾驶着一辆越野车停在了众人前。
这名士兵再次敬了个礼,雷厉风行的帮忙抱起了西瓦带来的破旧行李箱,引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西瓦坐进了越野车,干脆利落的调转车开往了度假村内。
被称为营长的中年人摆摆手,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温和,“给西瓦先生安排个房间,帮他把行李送过去,然后带着他回来接我们。”
“所以也是鲁任先生介绍的?”营长突兀的问。
“不如说这个圈子很小”卫燃滴水不漏的重复了一遍不久前对方面对同样的感叹给出的答复。
“当然,当然...”西瓦赶紧回应。
面对卫燃充满八卦味的提问,这位连自己名字都没有提过的营长笑了笑,“据我所知,似乎是因为他不小心把一位准备第二天给苏联红军士兵的遗骨举行弥撒仪式的司铎给灌醉了,需要去医院洗胃的那种灌醉。”
“您是说喀秋莎女士?”
这名中年男人温和的朝跟着一起站起来的西瓦发出了邀请。
“这么说你也是?”卫燃故作惊讶的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中年营长笑了笑,“就当刚刚我什么都没问怎么样?”
这名营长总算出了自己的名字,紧跟着痛快的解释,“我们并不是驻扎在这里,只是因为这座疗养院的主人愿意为我们提供免费的汽车维修服务和一些基础的保障工作而已。而且住在这里,总比借住在军营要自由一些不是吗?况且我们本就和民间团队有着悠久的合作历史。”
“上车吧”这位中年营长倒是丝毫没有架子,甚至还主动帮卫燃拉开了车门。
一番客气钻进车子,等开出这座疗养院之后,卫燃好奇的问,“营长先生,你们怎么会驻扎在一座疗养院里?”
没等他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刚刚那名士兵也驾驶着越野车,载着西瓦重新回到了这片停车场。
“不不不,你弄错了。”
卫燃赞同的点点,实则却在暗自撇嘴。免费?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免费的东西?
反观邀请他们去挖掘现场的中年男人,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了这情况似的,浑不在意的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说的也是”
见对方毫不迟疑的点点,卫燃立刻摊摊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答,“她虽然是我的雇主,但她支付的佣金只涵盖了调查坦克驾驶员瓦吉姆的工作。如果想调查她的份,恐怕需要额外付钱才行。况且,我的业务方向仅仅涵盖二战结束前的时间区间,那位女士怎么看都不像经历过二战的年纪。”
“不用这么拘束”这中年男人轻轻拍了拍西瓦的肩膀,“我们走吧。”
“为什么?”
中年营长摊摊手,“那时候我还只是个排长呢,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阿列克先生和当时的营长知。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位司铎确实半夜就被急救车拉走了,阿历克先生为此差点被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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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同志!”这个年轻的子下车之后“啪”一声的敬了军礼。
“作为等价交换,能说说那位女士的份吗?”这位营长突兀的问。
中年营长哭笑不得的点点,发出了和卫燃之前同样的感叹,“这个世界可真小。”
营长纠正,“可不是阿历克先生放弃了这份工作,他是被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