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达丽娅笑眯眯的讲卫燃介绍给了边的男人,紧跟着又朝卫燃介绍,“他就是瓦连京娜的孙子西瓦”。
“这里是什么地方?”卫燃忍不住问。
这特么都哪跟哪?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这目的地竟然是城区边缘,一座紧挨着北顿涅茨河的疗养院。
因为,这辆卡车来自子的第90特殊搜索独立营,是个专门负责寻找、挖掘并安葬遗留在苏德战场上的苏军官兵的工兵队。
和常见的汽修厂没多大的区别,这座车间里除了几个并排建造的修车地沟之外,其余大分的位置摆放的,不是各种维修工就是各种零件。
“西瓦,他就是一直在帮忙寻找你的祖父的历史学者维克多。”
“疗养院啊”达丽娅笑眯眯的答,“继续往前开,把车开到停车场里。”
“我约了一位朋友”
“你爷爷活着的时候,那张嘴可是毒的要命呢,到你这儿咋就哑炮了...”
和这个格外敦实的斯拉夫男人握了握手,卫燃热情的招呼,“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我们是先去酒店还是先去吃点东西?”
暗自嘀咕的卫燃低扫了眼自己的裆,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刚刚出现在那辆坦克里面时遭遇的恶毒调侃。
卫燃之所以对这支队有印象,还真不是因为红旗林场,反而是因为阿历克教授。
让他暗暗心惊的是,这座被绿树环绕的停车场里整齐的停放着一辆辆军绿色的卡玛斯,而且车的牌照,也都被迷彩帆布遮盖的严严实实。
都不用去看这座疗养院的建筑风格,仅仅只看进门之后甬两边那些比腰还的行树,以及正对着大门,甬中央被花坛簇拥着的朱可夫元帅骑铜像就知,这座疗养院的营业历史至少在30年往上。
“下车吧”达丽娅话音未落,已经第一个推开了车门。
按照那老东西曾经的说法,他在好几年前,来说,大概在卫燃还读初中的时候,还过这支队的历史顾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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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燃后知后觉的扫了眼这辆卡车车门上的logo,紧跟着便恍然大悟。
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的西瓦见状,也立刻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全程连个多余的单词都没从嘴里蹦出来。
最后一個推开车门,卫燃双手揣着兜,和西瓦隔开五六米的距离,最后一个走进了紧挨着停车场的一座维修车间。
这特么怕不是打算来个揭棺而起招魂法反清复...反俄复苏?
搞清楚了这辆车的来历,卫燃也对接下来要见到的人充满了期待,甚至他还一边走一边暗自琢磨着,即将见到的人会不会和自己的准老丈人阿历克教授也认识。
扫了眼卡片上手写的地址,卫燃也就不再多问,带着二人离开机场登上了租来的车子,在导航的指引下,径直开往了卡片上记录的地址。
最夸张的是,当他走过一辆停在地沟上的军绿色卡车尾的时候,无意间的一个扭,却发现这辆卡车的帆布货斗里装着的,竟然是一个个一米多长半米宽的红色俄式小棺材,而在最靠近车尾的一个透明塑料箱子里,则装满了一面面带着塑料包装的苏联国旗!
即便不用达丽娅介绍,仅仅看这个男人的长相和那并不算高的个子,卫燃便已经大概猜到,他应该就是瓦吉姆和瓦连京娜的孙子西瓦。
这辆卡车确实来自军方,而且他们执行的任务也确实需要牧师袍子、棺材以及不怎么事儿的上帝帮助。
达丽娅一边往外走一边将一张卡片递给了卫燃,“去这个地址吧,对方应该已经在等我们。”
闻言,原本已经降低车速的卫燃再次踩下了油门,拉着后排的二人,沿着甬一路往里,最终停在了一座面积并不算大的停车场里。
甚至可以这么说,阿历克教授后来决定经营工作室,都和给这支队历史顾问的经历脱不开关系。
卫燃越发的糊涂,单从这辆卡车和副驾驶的武看,这东西八成来自子军方,但那件牧师袍子和货斗里仿佛批发进货似的棺材和苏联国旗,却又像是在为上帝打工。
有一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一套工装衣的男人。
卫燃咽了口唾沫,有意的放慢了脚步,紧跟着,他便发现,在这辆卡车敞开的副驾驶座椅上,不但固定着一支拆掉了弹匣的ak步枪,而且旁边竟然还用木衣架挂着一件牧师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