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库尔斯克坦克会战才刚刚结束。
换句话,就算她的丈夫瓦吉姆躲过了斯大林格勒战役,恐怕也躲不过库尔斯克坦克会战。除了这两场战役,还有第三次和第四次哈尔磕夫战役。但我们的线索,却只有一枚坦克火炮的撞针。”
“我能些什么吗?”达丽娅将车子开进了一家超市的停车场之后,拉紧了手刹问。
“想办法试试能不能把那枚火炮撞针借出来吧”
卫燃推开车门之前说,“我要找人一起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过一些细节判断出来那枚撞针是哪个坦克工厂在哪一年生产的,如果一切顺利,也许能把寻找范围缩小一些。”
“你怎么想起来留下来吃饭的?”达丽娅在卫燃下车前问出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因为那恐怕是我们现在唯一能为那个可怜的老人的事情了。”话音未落,卫燃已经推开车门走向了超市的大门。
他之所以愿意帮助那位可怜的瓦连京娜,原因固然有达丽娅难得表出来的怜悯心。
但更重要的是,他其实在赌,赌那位失踪的坦克手瓦吉姆参加了斯大林格勒。赌自己万一真的能借助那枚撞针回到斯大林绞肉机,能有机会弥补一直藏在心里的遗憾。
能再次遇到那个又聋又哑但却格外勇敢的小姑娘,能有机会试试看,自己是否可以阻止她拉响从自己手里借走的手榴弹,或者哪怕只是帮她拍一张能证明她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照片。
目送着卫燃走进超市,达丽娅刚刚准备下车,一个电话却打了进来。见状,达丽娅索重新关上了车门,然后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加尔金,帮我查到了吗?”达丽娅开门见山的问。
“查到了”
电话另一,一个带着些许醉意的男人打着酒嗝答,“我联系了西伯利亚联大学的一位老师,他帮我找到了那个叫西瓦的学生信息。
这个学生在大学毕业之后,去了叶尼河下游的一座镍矿工作,但是在他入职那座镍矿的当年冬天,就因为和矿工的冲突被打伤了。”
“被打伤了?”达丽娅皱起了眉,“然后呢?”
“那次受伤让他在医院里躺了大概两个月的时间,痊愈之后就被矿厂辞退并且送进了监狱,据我能查到的线索,他似乎打伤了好几个人,还破坏了矿厂的一些设备。
在监狱里度过了两年的时间之后,这个名叫西瓦的年轻人就失踪了,连他的老师也不知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