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了沉湖的半履带摩托,并且确定在上面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之后。阿历克sai教授便把继续寻找线索的工作一gu脑的丢给了卫燃,而他自己和阿基姆,以及似乎没打算离开的阿斯则像是泡在了酒杯里一样,践行了什么叫“酒海无涯,死不回tou。”。
倒是那个名叫克鲁格的芬兰小伙子,虽然话不多,但却格外的勤奋,每天不是拿着金属探测qi帮卫燃寻找遗漏的线索,就是带着狗子在森林里巡视,偶尔还会带回来一些这个季节禁止捕杀的猎物。
时间一晃过了整整五天,这五天里,本就在划水的卫燃倒是真的有了些不大不小的发现,这些发现里除了一些锈成废铁旳兽夹之外,还包括一个残存的人类下颌骨,以及一块在庇护所周围发现的德军士兵牌。
那块人类下颌骨,卫燃仅从位置就能判断出来,他大概率来自当初浴盆下的那ju枯骨。
但那块士兵牌,他却完全没印象了,当初在暴风雪里抢夺半履带逃跑的时候,他可没有参与搜刮尸ti的工作,更没注意过康坦等人有没有连德军尸ti脖子上的士兵牌一起带走。
即便有如此多的不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小小的士兵牌绝对是个重要的线索。
“查到了”
卫燃挂断了黛安打来的电话,环顾了一圈看着自己的众人,伸手拿起摆在hu外折叠桌上的士兵牌晃了晃,“gen据雪绒花组织查到的资料,这枚士兵牌的主人来自档位军第6北方山地师下属的第6工兵营。”
“还有呢?”阿历克sai教授追问dao。
“gen据能查到的档案记载,这个名叫弗洛里安的士兵,是在1943年的12月22号阵亡的,他死后被追授了一枚二级铁十字,原因是曾试图阻止战俘暴动。
另外,在此之前的1943年8月,这个倒霉dan还得到了一枚铁战伤勋章,原因是在空袭中被震聋了一只耳朵,在伤势痊愈之后,他被分pei到了第6工兵营的后勤单位。”
“43年后的战伤勋章就是垃圾”阿历克sai教授嘲讽dao,“价值还不如一张面值7卢布的钞票。”
“我怎么不记得发行过7卢布面值的钞票?”阿基姆疑惑的问dao。
“假钞”卫燃将手中的士兵牌递给阿基姆,“白痴印的假钞可能有7卢布面值的。”
“那不就是废纸吗?”
“印刷jing1美的废纸”
阿列克sai教授喜气洋洋的补充dao,“这些信息已经足够多了,顺着这条线索,或许很快我们就能从芬兰官方或者德国官方那里查到当时发生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很快就能查到了。”卫燃附和着点点tou,内心则在犯嘀咕,不出意外?不出意外才怪呢!
“这块士兵牌来的可真及时”阿历克sai教授盘算dao,“大概明天这个时候,亚历山大先生就该带着记者和芬兰官方的工作人员到了。”
“教授,既然亚历山大先生快到了,我想我也该离开了。”卫燃突兀的开口说dao。
“你打算这个时候离开?”阿基姆不解的看着卫燃。
“确实该离开了”
阿列克sai教授点点tou,卫燃不打算在接下来的采访中lou面,这件事是在几天前那辆半履带摩托没有出水之前,他们二人就商量好的,至于原因嘛,自然是不想抢了亚历山大先生的风tou。
不过,这些原因自然不用解释给阿基姆等人听,因此,阿历克sai教授顺势解释dao,“维克多ma上要去埃及了,这些行程是早就定好的。阿基姆如果方便的话,你把他送回去吧。”
“现在?”阿基姆扭tou问dao。
“或者你也可以先醒醒酒”卫燃笑着说dao,“昨天我小姨给我打电话了,她也准备回去,所以你还要把她接上才行。”
阿基姆下意识的捂着嘴哈了口气,皱着眉tou说dao,“阿历克sai,快把你那个酒jing1检测仪借我用用。”
“在帐篷里呢”
阿历克sai教授指着shen后说dao,“不过它最高只能显示到20,所以你最好还是先睡一觉。”
“果然!”
卫燃不着痕迹的关上了刚刚偷偷打开的录音功能,暗戳戳的琢磨着什么时候坑自己这老丈人一把。
“8個小时之后吧!”
阿基姆立刻停住了脚步,“我要先去睡一觉,维克多,8个小时之后叫醒我,然后我们就回去。”
“到时候我会叫醒你的”
卫燃笑眯眯的回应dao,去埃及这件事虽然是借口,但也是事实。甚至昨天季ma还打来了电话,听对方那意思,似乎是卡尔普已经租下了一条船,准备把所有的拍摄qi材和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