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忙碌下来,虽然太阳仍旧挂在树梢上面,但卫燃却已经是又累又困了。索也就懒得搭理那两个正守着冒烟的篝火,一边钓鱼一边喝酒的老东西,独自钻进了属于自己的帐篷里,拉上纱网便蒙大睡。
“我怎么知!”阿基姆指了指水下。“我只看到一小分,总之快丢条绳子下来!”
“我担心遇到棕熊”
“履带?!”
,你一直在湖边找?”阿历克教授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卫燃,“你怎么不去发现尸的位置附近找找?”
阿历克教授说话的同时,机舱里的阿基姆已经递出来了满满一箱的啤酒。
再看看不远,被支起来的大号纱网帐篷里,其中一只羊已经有大半的子进了烧烤炉,另外一小半也在阿历克教授的劝说下和几条鱼一起进了煮锅。
卫燃毫无心理压力的摊摊手,“再说了,至少这里的蚊子还少一些。”
“先来一罐啤酒清醒清醒”
瞟了眼锅里的血沫,卫燃无奈的摇摇,接过对方手中的勺子,把浮沫撇干净之后,顺手将刚刚打开的啤酒一脑的倒了进去。
“阿列克!维克多!快丢一条绳子过来!”阿基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喊,“我刚刚好像在水下看到了一截履带!”
至于阿基姆,此时竟然正穿着条大红色的泳,着個圆的啤酒肚,以一个并不优美的姿势,大呼小叫的从飞机的上进了清澈的湖里。
他这边帮着阿列克教授拯救一锅被糟践了的新鲜食材的同时,阿基姆却已经游出去了老远,紧跟着,卫燃和阿列克教授便听到了他的呼喊。
“你们打算继续在这里呆多久?”卫燃咧着嘴接过了啤酒。
虽然不太理解两位已婚老男人的爱好,但卫燃还是老老实实的帮忙把所有的东西都卸了下来。
阿历克教授立刻把刚刚拿起来的酒瓶子放在一边,转跑出纱网帐篷,一边用双手比划一边心急火燎的问,“多长的履带?是不是有这么长?”
阿历克教授递给卫燃一瓶啤酒,随后又用勺子尝了尝自己弄的那锅所谓的鱼羊鲜,皱着眉说,“怎么这么难吃?”
“教授,你们这是干嘛呢?”卫燃扒着透气窗问。
可人吧...
或许是出于发现了那三尸的原因,这次,这俩老家伙默契的把营地选在了这座不知名湖泊的岸边,连带着,也让卫燃跑把之前运到森林里的帐篷之类的东西全都拉了回来。
“就像你看到的,我们在享受短暂的单生活。”
“别说这些了,快帮忙把东西搬下来。”
等他被飘进帐篷的香味吵醒的时候,窗外的太阳依旧挂在原来的高度,仅仅位置有了些许的变化。
卫燃怜悯的看了眼那两小羊羔子,这俩蠢玩意儿要是知自己干嘛来的,恐怕立刻就会进水里把自己淹死。
阿历克教授虽然在之前的二十多年早已经被小姨养出了一个挑剔的华夏胃,但这菜的手艺可着实不怎么样。甚至他丝毫不怀疑,那只证的山羊压就没放血更没焯水就下锅了,这特么能好吃那才算有鬼了。
“神特码短暂的单生活...”卫燃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爬起来钻出了帐篷。
阿历克教授挥了挥手里的不锈钢汤勺,用夹杂着汉语的俄语招呼,“既然睡醒了就快点过来帮帮忙,看看我的鱼羊鲜还差点什么,我总觉得味和你姥爷出来的不太一样。”
“不是说了嘛,待到所有的酒都喝光为止。”阿基姆说话的同时,竟然又从机舱里牵出来两只估计都没断的山羊!最夸张的是,其中一羊的脖子上,竟然还挂着一兜子调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