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昆廷看向默然不语的康坦,“康坦大叔,我记得你曾说你的妻子和...”
“你们在说什么?”昆廷不解的问。
“用刀?”盖尔说话的同时,已经拿起了戳子桌子上的瑟刺刀。
“他们总要死的”
“我对杀死德国人可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盖尔说话的同时,已经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手枪。
“狡诈利己的犹太人...”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内心已经猜到了对方想的事情。
“德国人总会找到这里的”
“记得”康坦和盖尔齐齐回应,紧接着他们便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说,“他就是那个草商人?”
“这几个人确实是个麻烦...”昆廷皱着眉说,“他们虽然是德国人...”
“这...”康坦皱着眉,一时间却陷入了犹豫。
“这种事就不用麻烦你了”
昆廷放下证件说,“他们不死,死的人就是我们。当然,如果他真的曾在这里烧死过别人的人,而且还抢走了他的妻子和女儿,那么他活下去,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人被他烧死。”
“但也是杀人犯”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卫燃提醒。
“盖尔,你来帮我怎么样?”昆廷扭问。
“只是些芬兰人,谁会在乎呢?”
昆廷语气拿起卫燃刚刚从俘虏上找出的各种证件晃了晃,语气平淡的说,“这些杀人犯总要受到惩罚,既然如此,不如让他们替我们的份留在这里吧。
“残忍?”
“你想什么?”康坦皱着眉问。
昆廷顺手从炉边的木板上拿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口,“你的?烤的有点焦了。”
卫燃摊摊手,“看他刚刚的反应应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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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这些,维克多,你怎么会德语?”昆廷疑惑的问。
“让我来解释吧!”
“小伙子们,我们该考虑下接下来怎么办了。”康坦在一边提醒,“这几个人怎么解决,以及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看来我们的运气都不错。”
“不不不”昆廷摆摆手,“我们不能用枪杀死他们。”
见状,卫燃将刚刚从三名俘虏上搜出来的各种证件、通行证之类的东西丢到桌子上解释,“我们在这座庇护所里发现过一躲在浴缸下的尸。康坦大叔,还有盖尔,你们肯定记得浴缸里刻的那些字吧。”
盖尔抢过话题,将他们发现的尸和浴缸,以及当初卫燃告诉他们的刻字内容重点复述了一遍。
中年人埃罗的眼睛里透着一狠戾,“你们刚刚说的是法语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昆廷,放我们离开,或许我能让你和你的朋友活着离开芬兰,如果你们能支付一个让我满意的价格,我甚至有办法把你们送到苏联。”
“我以前是个翻译”卫燃空口白牙的给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来自敦刻尔克的翻译。”
作为交换,我们用他们的份,在战争结束前先暂时个草商人怎么样?而且我知他们据点在什么位置,那里的条件至少比这里要好一些。”
“埃罗,你真的在这里烧死过别人,而且还抢走了他的妻子和女儿?”昆廷皱着眉用德语问,显然并不是真的在意卫燃到底是什么份。
别之后的遭遇,以及他们建造庇护所的过程和之后的计划简单的陈述了一遍,随后又指了指放在炉附近的报废发动机,和已经制作的差不多的雪橇说,“那辆半履带被我弄坏了,我和维克多拆下发动机之后发现已经没有办法修复了。本来我打算制作些雪板再去找你的,然后你就找上来了。”
闻言,昆廷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换回法语说,“康坦,还有盖尔,我有个想法,我们或许可以和他们交换一下份。”
“可是...”盖尔也皱起了眉,“昆廷,这是不是太残忍了?即便他是个杀人犯...”
康坦话音未落,已经拿起一块边角料熊,走上前一把捂住了那个名叫埃罗的中年人的嘴巴和鼻子!
“闷死他们”
“什么忙?”草商人埃罗眯着眼睛问。
“我也好奇这个”盖尔紧跟着说,“他还会芬兰语,当时我还因为他瞎编的呢。”
昆廷沉默片刻后冷笑着说,“不过在别的事情上,你倒是能帮我们一个小忙。”
“别说了!”
昆廷冷哼了一声,“他们把我的儿子抓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否残忍?他们把我们的家人,把我们抓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否残忍?我的儿子错了什么?他连跑进厨房的老鼠都不舍得伤害,但是我的儿子去哪了?他不是更无辜吗?”
“可是...”
“杀人犯?”众人齐齐的看向了卫燃。
昆廷给出了一个更加残酷的答案,“然后我们把这座庇护所用雪封起来,就像他们是被雪闷死的那样。”
“老板,这个时候就不要纠正我的厨艺了。”盖尔故作无奈的抱怨了一句,随后和昆廷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