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有些疼,但已经好多了。”
“那就别耽误时间了”盖尔说完,已经第一个跑出了帐篷。
和多里安不分先后的走出帐篷,卫燃拿起戳在门口的铁锹扛在肩膀上问,“多里安,听说你是里尔人?”
“乡下的一个小镇”多里安抽着大鼻涕答,“鲁贝区一个叫库瓦镇的小地方,你呢?”
“敦刻尔克”卫燃再次给出了一个在1940年之后,在法国几乎和巴黎一样出名的地址。
“我听说过,但不知在哪”多里安说话的同时用袖子了鼻涕。
“多里安,你是怎么被德国人抓起来的?”卫燃走到了熊的边上,开始和盖尔一起,沿着石墙的边缘清理积雪。
“我的爸爸是游击队员”多里安浑不在意的给出了个答案,随手捡起一块碎石丢进口附近的雪橇拖斗里。
“法国的游击队...”卫燃咧咧嘴,实在不知该给出什么样的评价,毕竟,他们的战斗力实在是低的可怜。
“你呢?”
多里安搬起第二快石丢进雪橇里问,“你是为什么被送来这里的?”
“可能是因为英国人从敦刻尔克撤退的时候,我在旁边捡了只没人要的步枪吧。”卫燃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了本就是瞎编的借口。
“你没捡到英国人跑丢的鞋子和内吗?”盖尔嬉笑着问。
“跑的太快了,没追上。”卫燃一本正经的摊摊手,紧接着,三人便齐齐的笑出了声。
在三个年轻人的闲聊中,多里安往帐篷里送了三车挖出来的石块,卫燃和盖尔,也已经将地基清理了出来。
这座坍塌房子的地基并不算大,基本上就是个边长四米乘五米的长方形。
但这一圈清理下来,原本不足一米高的石墙,如今也已经和口等高。即便其余的位置,也有将近半米的高度。
“先...先回帐篷休息一下”
盖尔气吁吁的说,这清理积雪的工作可不轻松。最重要的是,他虽然的状况可并不比多里安又或者康坦好多少,这一点仅仅只看对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凹陷的双腮就能看出来。
“确实要休息一下”
卫燃附和了一句,将铁锹随意的戳到雪堆上,搀扶着脚步虚浮的盖尔就往回走。
此时,康坦和多里安已经用捡回来的石块垒砌了一个简易的灶台,燃起的篝火释放着无法忽视的热量,其上甚至还架着两个冒着热气的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