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外面盯着”相对穿的最和的盖尔话音未落,已经弯腰钻出了帐篷。
帆布。
最重要的是,在一个他格外眼熟的金属箱子里,竟然还有六瓶印着芬兰语的土豆酒,以及一铁罐的酪和一大瓶盐!当然,这里面还有些德国克以及不同面值的芬兰纸币,以及几乎占据了最下面所有剩余空间的香烟!
他们这边忙完的同时,多里安和那个名叫昆廷的男人已经挥舞这铁锹,一个用积雪盖住了外沿,一个按照卫燃的指挥钻进里面,贴着树干将里面本就不多的积雪全拍实。
“好像是拿来停装甲车用的保温帐篷”
将大半个都贴在发动机罩板上的年轻小伙子多里安说,“我看到过那些德国人用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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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车子熄火”昆廷提醒了盖尔一句,随后搀扶着大中枪的康坦钻进了临时搭建的帐篷。
这特么怕不是抢了厨师或者军需官的采购车吧?卫燃暗自调侃了一句,扣上金属箱子的盖子之后,从散落在货斗的武装带上取出了两个并不算大的急救盒。
随后打开捆在伤口周围的带,卫燃稍等了片刻,见伤口没有大量溢出鲜血,这才关闭了手电筒。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货斗里东西还真不少,其中卫燃和康坦乘坐的摩托拖拽的货斗里,除了三个鼓鼓的士兵背包之外,剩下的空间里装的全都是食物,一袋子面粉,一大筐土豆洋葱以及胡萝卜的混合物。
“我有!”多里安说话的同时,已经从上那件沾染着血迹的德军制服口袋里取出了一个方块手电筒,顺势还打开了开关。
万幸,这伤口虽然撕开了肉,但只是被子弹出了一条吓人的血口而已,不但没有伤及血和骨,甚至连子弹都没有留在里面。
“都换上吧”康坦低声说,“至少不会被冻死了。”
“我们的油可不多”盖尔嘀咕了一句,分别检查了两辆车子,确定发动机都在运转,这才跟在卫燃的屁后面钻进了帐篷。
“昆廷,还有你...你们干嘛?”名叫盖尔的男人不解的问。
“我们也见过”
略显暴的撕开伤口周围的子,卫燃打开急救盒,从里面拿出一小包磺胺粉撒在伤口上,随后又在康坦的闷哼中,用敷料和纱布对伤口进行了包裹。
“总算...总算有衣服穿了!”多里安接过卫燃递来的针织衣时,他的都在不受控制的打着摆子。
直到他从里面拿一条睡袋和一套保的针织衣以及作训服之后,他的脸上已经出了笑容。那套针织衣自不必说,但这条睡袋,在二战时期的德国,可是只有署在最北地区的士兵才会发。
盖尔说话的同时,就要把那一大卷帆布抖开,却不想被卫燃以及最后一個他还不知名字的男人不分先后的用手给死死的按住了。
“情况怎么样?”多里安急切的问。
卫燃见那两人点,立刻用斗篷盖住了康坦大和自己的上半。当他打开了别在领口的手电筒开关之后,也终于得以看清了康坦的伤势。
“多里安,还有昆廷,帮我拉着斗篷,别让光透出去。”
“睡袋?”康坦在卫燃将那条睡袋递给他之后立刻眼前一亮。
“还算不错,只是肉伤。”
盖尔闻言,赶紧用捆着帆布的绳子穿过扣眼,将其拴在了半履带摩托的负重轮上,随后才在卫燃的指挥下小心翼翼的将其展开,然后又绕着被卫燃选中的那颗松树裹了一圈,并用一不久前捡来的带死死的扎住,顺便还把那两辆用摩托拖拽的雪橇货斗括到了帐篷里面。
“我们的车里也有三个背包!”昆廷说话的同时,已经从另一个伸进帐篷的货斗里拎出了三个背包。
“好,好!”
卫燃说完已经站起将斗篷重新披在了上,随后从刚刚翻找过的货斗里拿出了一个鼓鼓的背包打开。
“快关上!”卫燃等人齐齐喊了一声,多里安被吓的一哆嗦,赶紧关上开关递给了卫燃。
“有灯吗?”卫燃低声问,“我要检查一下康坦的伤口。”
卫燃看了眼那个名叫昆廷的男人,后者干脆的说,“这么大的风,一旦你抖开就飞走了,追都追不回来,先用绳子把它固定在车上。”
接过手电筒,卫燃解开上那件苏军斗篷的扣子,用斗篷盖住伸进帐篷里的两个货斗检查了一番。
“这块帆布可真不小!”盖尔开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