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阿历克追问。
“从夏天坚持到冬天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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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讲到了,急什么。”
“到时候我们要多带些弹药才行”阿历克教授说话的同时,还不着痕迹弹了弹自己脖颈一侧的下巴。
阿基姆给前者再次倒了一杯酒,随后继续说,“在拍卖开始之前,我的那个朋友希望我驾驶飞机带他仔细看一看那片土地的情况,所以我就去了。
“至少也要等酒醒了才行”阿基姆说着已经端起了杯子,“而且那里现在除了郊狼之外可是什么都没有。”
而在一边的卫燃,则像是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似的,闷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如果阿历克教授不弹那两下脖子,那弹药就真的是弹药,但在那个代表“喝两杯”的小动作之后,那些弹药的酒度恐怕不会太低。
“阿基姆,快说说你们是怎么发现那座庇护所的。”
阿基姆语气不太确定的答,“那里全都是沙土,不过即便如此,想在冬天挖掘三米深也确实是个大工程。”
“这件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然后你们就发现了那個庇护所?”同样听的心急火燎的卫燃追问。
换言之,不是夏天挖掘然后躲在里面坚持到冬天,还是冬天的时候在冻土层往下挖三米,都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那么,那座庇护所是怎么来的?”
阿基姆重新给阿历克倒了一杯酒,笑着解释,“我的一个朋友在拍卖会上买下了一块土地。你知的,随着极昼越来越近,北边白天的日照越来越强,积雪化之后地表也就毫无保留的出来,想购买土地的话最近这段时间是最好的时候。”
“发现那个庇护所是个意外”
阿基姆摊摊手,“我当时只来得及把我的朋友救出来然后送到医院,即便后来我们再去第二趟,也只是挖开庇护所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按照阿历克的提示,用防水布把那里遮盖起来而已。”
“至少两米的样子”阿基姆答,“当时为了把我的朋友拽上来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当然要多带些弹药才行”阿基姆回应的同时,还不忘眨了眨眼睛。
阿基姆摊摊手,不紧不慢的切了一小块烤鹿肉进嘴里,这才继续说,“当时我和我的朋友都觉得那块土地不错,就在不到两个星期之前,他成功买下了那片土地,然后邀请我帮忙再飞一次,顺便找给能起降飞机的地方,他准备趁着冬天到来之前在那里盖一座房子。”
“你扯远了”阿历克不满的提醒,“再来一杯。”
卫燃想了想,开口说,“这就很奇怪了,据我们在喀山时候的分析,那座庇护所里的人很可能于冬天,但是冬天的冻土有多,阿基姆肯定更清楚。
“我可没扯远”
“也就是说,想建造那座庇护所,需要往下深挖三米才行?”
“你们在那里还有什么发现吗?”卫燃看着阿基姆问。
那里的环境还算不错,树木多,猎物也多,离着挪威的卡拉绍克也足够近。忘了说,我那个朋友算是半个挪威人,他的家就在卡拉绍克。”
阿历克教授越发的不满,“我总算知你为什么这么早就从彼得堡大学退休了,肯定是因为你的讲课的时候总是跑题。”
“我就不去了”刚刚还在和克里斯闲聊的周淑瑾扭说,“这几天我要在这好好好休息一天。”
阿历克教授皱着眉答,“而且据历史记载,如果那三尸真的是德国人从南欧运来的战俘,他们也本就赶不上相对温的夏天。”
“看来只有我们三个去了”阿基姆摊摊手。
“看来只能去实地看看了”
阿基姆慢悠悠的解释,“我们找到了飞机能降落的地方,还在附近找到一片林间空地,为了知那片空地的永冻土层距离地表有多深。我们随意选了个位置开始往下挖掘,在挖掘深度达到一米多的时候,我的朋友毫无征兆的掉进了那个地下庇护所里,他甚至还把摔伤了。”
“一米深的时候挖穿的?”卫燃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怎么了”阿历克教授扭问。
“你还要扯多远?”
阿历克教授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随后问,“阿基姆,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可能是因为那里的土质原因”
卫燃摇摇,看着阿基姆问,“那个地下庇护所里面的空间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