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父克劳斯先生一直到去世之前都没有说他当时到底遭遇了什么,甚至把时间倒退到上个世纪40年代,面对英国人的拷问,他也只是坚持说自己只是个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的德国石油勘探师。”
“当时英国人在什么地方俘虏他的还有记载吗?”
面对卫燃的提问,爱德华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地图,指着上面圈出来的一个红色圆圈说,“这里,在今天埃及和利比亚的边境附近的沙漠深,更靠近埃及这边一点。”
“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卫燃扫了眼地图之后继续问。
“还有一件我父亲遗留下来的东西”爱德华说着,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架磨损严重的蔡司望远镜。
接过这望远镜看了看,卫燃不由的皱起了眉,这架望远镜仅剩下了一个镜筒还能正常工作,另一个镜筒里的玻璃透镜已经没了,再看看目镜周围,也本没有和纳脆有关的任何标志。
这只能证明两种可能,要么在这架望远镜生产的时候,那个疯了心的失意画家还没打算去啤酒馆喝一杯,要么就是为了掩盖什么,所以故意抹掉了和纳脆有关的所有痕迹。
“就这些?”卫燃抬问。
“就这些”
爱德华点说,“这架望远镜他一直锁在保险箱里,在他去世前,更是死死的攥着它,哀求我的父亲帮忙找到他的同事并且安葬他们。”
“还有吗?”卫燃放下望远镜问,“还有任何其他的线索吗?比如说他被英军俘虏的时间。”
“1941年9月27号”
爱德华想都不想的答,“在被俘虏之后,他在开罗被关押了大概一年的时间,然后突然就成为了英国石油公司的员工,但他是怎么到脱离战俘份的却从来都没有说过。”
“这似乎不太好调查...”卫燃故意皱着眉说。
对他来说,调查难度基本上和对方能支付的佣金数额成反比关系。
“10万欧元怎么样?”爱德华期待的问。
“10万欧元当然可以”
卫燃摊摊手,“重要的是你想用这十万欧元换来什么。爱德华先生,您需要我找到您的祖父克劳斯先生遇难的同事,还是想让我调查他遇难的真相?”
闻言,爱德华和坐在边的夏洛特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的说,“如果两者都要呢?”
“如果两者都要,10万欧元可能稍微少了一些。”卫燃笑了笑,语气平淡的提醒。
说起来,自从五月初那趟美国之行之后,他不但一直没什么正经进项,反而还花出去不少,眼下难得送来一羊,卫燃自然不介意下刀子的时候稍稍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