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手枪?”
“巴杨琴?”卫燃越发的疑惑,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装巴杨琴的行李箱里装的其他东西很有意思”
“有...有什么事吗?”
下意识的看了眼奥莉佳的后以及楼下的方向,见伊万不在,卫燃却更紧张了。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是笔记本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四十二分的时候,他的房门却被外面的人以极为轻微的动作敲响了。
“什么东西?”卫燃警惕的问。
吃完了一餐热热闹闹的晚饭,等送走了两位喝高了的老伙计,全程连一杯酒都没喝完的卫燃也遵循着伊万一家的作息规律,早早的回了房间,继续敲打着键盘去忙他的毕业论文。
“我和奥莱娜这两天看了你之前的很多采访”奥莉佳顿了顿,同样压低了声音问,“维克多,你能不能帮我也调查一些东西?”
“别紧张”奥莉佳翻了个白眼,“当然,也别误会。”
“只要亚娜阿姨没有意见”卫燃说话间已经跟着对方站起了。
就像昨天一样,卫燃已经选择当个听众,听那两个姑娘讲她们在学校遇到的趣事和白痴,听那两個“老同事”讲今天早晨网到的白鲑,又或者亚娜唠叨伊万少喝几杯,乃至伊万借着酒意扬言要去列宾美术学院,把奥莱娜刚刚不小心提到的某个总是纠缠她的男生扒光了挂在校门上的狠话。
“我找你是因为别的事情”
“我紧张的是你爸会不会误会”卫燃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了一句,生怕这是伊万故意设的陷阱。
奥莉佳自顾自的走到钢琴边,翘着二郎坐在了琴凳上,“维克多,你是个历史学者对不对?”
奥莉佳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爸爸会同意你和我或者我妹妹有接?”
奥莉佳愣了愣,随后忍不住出了笑容,“确实有些累,不过至少他把我们保护的很好。维克多,是不是可以说正事了?我这个时间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聊天打发时间的。”
带着疑惑打开房门,卫燃万万没想到,敲门的竟然是伊万的大女儿,那位高个子的奥莉佳。
话说到这里,这个材高挑的长发姑娘竟然兜里摸出个金属烟盒,从里面弹出两颗烟朝卫燃示意了一下。
“有这样一个父亲很累吧?”卫燃前言不搭后语的问。
“嘘——”
穿着一卡丘睡衣的奥莉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绕过卫燃钻进了房间,随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奥莉佳点点,伸手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早有准备的调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卫燃。
奥莉佳耸耸肩,自顾自的又掏出一个致的金属打火机点燃了叼在嘴里的香烟,直等到郁的烟雾从她的嘴巴鼻孔里出,这才继续说,“那个行李箱里除了巴杨琴之外,还有一块用报纸包着的黑面包,一小瓶盐,半条鱼干,一本只剩下一半的乐谱,还有一条项链和一支手枪。”
“不不不”卫燃指了指挂在墙上的石英表,“我是说,你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来找我?”
“这件事在你们回来的当天不就认出来了吗?”依旧靠着门框,随时准备离开房间的卫燃压着声音答。
“难白天说?”
卫燃问话的同时不着痕迹的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他不得不考虑,眼下这情况一旦被伊万看见,自己到底该怎么从沉进湖底的油桶里活着逃出来。
奥莉佳翻了个白眼,将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掌拖着自己的下巴慢悠悠的解释,“是一台很旧的巴杨琴,去年暑假我在学校兼职的时候,无意中在学校的乐仓库里发现的。”
卫燃摆手拒绝了对方的香烟,“继续刚刚的话题,说说还有什么东西吧。”
“我爸爸又不会吃了你,你不用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