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即时的刹住车，将下意识想问出来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而亚娜也像是没注意似的，毫无保留的透了一些达丽娅年轻时候过的蠢事。

狗小鱼小鸟的水晶饰品。

        有吃有喝，加上过分热情的亚娜，卫燃也总算忘记了白天时候伊万对他的使唤。

        闻言，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卫燃，也只能捡着在红旗林场上课的时候的事情说了说，当然，这并不妨碍他顺便把达丽娅的恐怖也说出来。

        “喝酒就算了”

        伊万苦着脸看了看手里的酒瓶子，最终还是无奈的将其放回了柜子，转而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大瓶略显浑浊的格瓦斯。

        “维克多，明天早晨和我一起去打渔吧。”伊万说话的同时点上了一颗烟，“如果你表现不错，卖鱼的工作就不用你了。”

        “为...”

        “我听你安排”

        不过，真正引起卫燃注意的，却是那些照片里的一个牵着笑的格外灿烂的姑娘，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见过真人，但却总觉的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自己在哪见过她。

        卫燃无所谓的回应，他虽然并不知这次被安排来找伊万的用意，但至少要比之前那些动不动就要杀人的考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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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亚娜笑着说，“她和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和我记忆里的达丽娅也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真厉害！”

        “亚娜阿姨，您和达丽娅老师一定关系很好吧？”卫燃好奇的问。

        卫燃经验老的将决定权推给了这张饭桌周围真正有决定权的人，不怎么说，好歹他也是被阿历克教授锻炼了四五年的时间，自然知该怎么应付。

        至于吃饱喝足的卫燃，此时却仍旧在暗暗琢磨着，照片里那个名叫奥莱娜的牵姑娘，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给自己带来的莫名熟悉感。

        吃过晚饭收拾了餐桌，那台看起来有些年的大屁电视也被调整到了红星台。而亚娜也继续开始忙活起了似乎永远不完的家务。

        “只要亚娜阿姨没有意见，我当然没意见。”

        几乎就像和所有的长辈吃饭一样，他也无可避免的被问及了工作、感情状况以及健康。在这一点上，似乎本不会因为华夏人或者斯拉夫人而有什么太多的区别。

        亚娜招呼着卫燃重新坐下，“以后有机会你会见到她们的，快和我说说达丽娅，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当然！”

        打渔、靠那条船赚取些运费、出售渔获，偶尔闲暇时伊万去森林里狩猎带回的猎物，抚养两个即将大学毕业，但是似乎要继续深造的女儿。以及伊万的风病和经常漏雨的屋，乃至总是出故障的渔船发动机，这些琐碎的小事几乎构成了他们生活的全。

        “那就这么决定了”伊万似乎很开心明天早晨多了个帮手，连带着对卫燃的态度似乎也好了一些。

        亚娜了眼角即将溢出的泪花，“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不过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随着杯子里的咖啡第二次被倒满，卫燃也对这对老夫妻有了些许的了解。

        心知如果不想被达丽娅活埋，这些事情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听进耳朵里，卫燃也就明智的转移了话题，聊起了亚娜和伊万的生活。

        在两人的闲聊中，窗外的夕阳渐渐被茂密的白桦林挡住，一盘盘丰盛的饭菜，以及焦香的烤面包也被伊万端了进来。

        当然，还有斯拉夫男人永远离不开的伏特加，以及斯拉夫女人永远无法摆脱的醉酒丈夫。

        卫燃由衷的赞叹，他虽然没去过彼得堡，但却知那两所学院到底是有多厉害，前一个，仅仅听名字就能知它的地位，而后一个，那可是和维也纳音乐学院不分伯仲的艺术生圣地。

        “维克多，陪我喝一杯怎么样？”伊万说话的同时已经从电视下的柜子里摸出了一瓶伏特加。

        亚娜瞪了伊万一眼，起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大号的塑料瓶子，“来尝尝你们回来之前我才冻上的桦树汁吧！这可是只有这个季节才能喝到的好东西。”

        还没等他把照片里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对上号，亚娜已经端来了两杯咖啡，颇有些自豪的说，“左边的是奥莱娜，她在列宾美术学院学习雕塑。右边的是奥莉佳，她在彼得堡音乐学院学习钢琴。她们都是我和伊万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