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第二天一早,卫燃换了一适合活动的衣服,早早的驾车赶往了行程表上记录的一座水产市场。
随意买了几串碳烤的多春鱼,卫燃一路吃一路找,最终在一个并不算大的摊位前看到了一个预定渔获的木牌子。
这座位于湖畔的水产市场面积倒是不小,里面卖的,也都是当地渔民从奥涅加湖捞上来的渔获,而其中最多的,便是细长条的多春鱼和又又大的白鲑。甚至都不用走出市场,就能找到可以帮忙烹饪这些鱼的小摊贩。
不过即便如此,等到中午的时候,那几个塑料大盆里的鱼也都已经被卖的一干二净。
“我...”
而在1917年之后,这里因为独特的地理位置得到了大力发展,同时又因为紧挨着隔的芬兰,以至于让这里的一切看起来反而有些不像是俄罗斯境内的城市。但不得不承认,这里的风景倒是出乎意料的漂亮。
可惜,就在他盘算着要不要收摊的时候,早晨便已经离开的那位老子,竟然用个小推车又送来了满满好几大桶的多春鱼!
那老子摊摊手,“自己称重吧,我来帮你算算需要多少钱。另外,看在你买下这么多鱼的份儿上,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清了清嗓子,卫燃蹲在那个打瞌睡的老子对面,隔着两人中间的塑料大盆说,“那个...是达丽娅让我...”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那老东西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开始了他的卖鱼验。
“你不主动问,我为什么要说?”
对照了一番木牌子上的手机号码确实和行程表上的一致,卫燃这才看向摊位前的老子。
“把这些也帮忙卖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卫燃咬着牙问,连眉都不受控制的了。
没完了是吧...
放平心态,卫燃也就来了兴致,胳膊挽袖子好了准备,伸手从盆里抓起来一条鱼逗弄着秤盘上的大白猫。
塔”。
他这边话都还没说完,那老子便已经睁开了眼睛。随意的扫了眼卫燃,他不紧不慢的打了个哈欠,没打采的问,“你就是维克多?”
那老子见卫燃点点,立刻把刚刚写好的价格掉,重新写了个翻了起码一倍的价格,随后干脆的答,“当然可以!”
卫燃咬咬牙,张嘴问,“这些鱼我买下来行不行?”
这老子说话的同时,还掏出块海绵干净价签,重新用克笔写了个相对高一些的价格上去。
再说,那老东西虽然连名字都没告诉他,但也正是让他帮忙卖个鱼而已,这可比在红旗林场上课要来的舒服多了。
“帮我看一下摊位”
这位上带着鱼腥味的老子看年龄倒是和戈尔曼等人差不多,前并排摆着的塑料大盆里挤满了一条条的多春鱼,边的一个塑料筐里,还放着些塑料袋和一个笊篱,而在另一个倒扣的塑料筐上,则放着一台电子称,搞笑的是,那秤盘上还趴着一只正在吃鱼的长大白猫。
卫燃张张嘴,他话都没说完呢,那老儿已经把那只白猫的牵引绳拴在了塑料筐上,随后竟然就那么走了!
“我真是谢谢你!”
卫燃说完,拿起笊篱狠狠的抄起一群鱼装进了塑料袋,飞溅的水花中,他分明看见那个连名字都不知的老东西脸上已经忍不住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至于不舒服,那到不至于。正所谓钱难赚屎难吃,卫燃虽然不知钱是不是真的难赚,屎是不是真的难吃。但却知想学东西还不能受委屈,那最好赶紧回家躲炕上当大爷去。
“你大爷啊...我大老远过来帮你卖鱼来了?”
这老儿说着已经站起来,摸了摸趴在秤盘上的白猫说,“有人来买鱼的话,按照标价卖就行,记得看好萨沙,别让这个小家伙去偷其他摊位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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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急着去见行程表上的那位渔夫,卫燃先挑了个看起来环境还算不错的酒店住下来,顺便尝了尝当地的各种河鲜,这才赶在太阳落山之前,一路打听着找地方租了辆车,不紧不慢的开回了下榻的酒店。
不提深蓝色宛若海面的奥涅加湖和周围茂密的森林,单单城市里的各种北欧风建筑,以及俄语和芬兰语并存的指路牌,当然,还有那些白的过分的淡金色发姑娘,这一切都能让初到这里的人产生一种在北欧小国的错觉。
“你要买下来?”
“是我”卫燃干净回应。
从早晨不到八点开始,卫燃便再也没有挪过地方,耐十足的守着这小摊子。说起来这工作除了味大了些,是真不需要什么技术量,唯独因为卖鱼的太多,相互竞争之下销量不是太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