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利用牛本子回去看看...
“在西伯利亚工作的经历是我终生的荣耀,但在这座监狱的两年时间,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总之,这是一个不该继续下去的课题,终止它的唯一方法,是先终结领导研究这个课题的我。”
1952年年初,这位医生被调到了喀山监狱,并且负责了一个新的研究课题。但在喀山监狱工作了两年之后,这位医生为了终止自己负责的课题,选择了先终止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想惹麻烦,这些东西注定不可能摆在一楼的书架上。同时,不这一箱东西到底是意外发现的,还是因为那位便宜导师卡吉克的刻意安排,对于卫燃来说此时都没有任何的意义,更激不起任何的好奇心。
“收下了,他们全都收下了。而且我还和布朗先生通过视频电话聊了很长时间。”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挂掉电话,卫燃却又忍不住想起了当初歇尔在关岛营地外面过的事情,紧跟着又想起了撰写那份档案的那位无名医生记录的事情,以及二战末期,来自美国的李师傅在东京开烧烤摊子,和子在西伯利亚农家乐组织小鬼子团建挖土豆的温馨场景。
顺手抽出一大本相册,卫燃盘躲在实木地板上,饶有兴致的一页页翻动着白天时候那些小太妹从书页里的发现的各种东西,同时暗暗琢磨着,等那个小镇的图书馆建好的时候,或许可以把这本相册送回去当作一份还算不错的礼物。
暗暗叹了口气,卫燃将已经暗示了撰写者结局的稿纸和那枚别在眼镜布上的劳动红旗勋章全都装回了档案袋。
卡尔颇有些歉意的说,“类似你和阿芙乐尔带游客来玩的那种模式。我和杰西卡还有迭戈他们商量之后,觉得有必要提前和你还有阿芙乐尔说一声,毕竟你们为这座农场投资了很多钱。”
将满满一箱子的东西一一放好,仍旧有些不放心的卫燃重新回到一楼,把那些小混混们从其他木箱子里翻出来的东西挨个检查了一遍,直到确定没有任何类似的档案袋,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理清了前后的时间关系,卫燃在一番犹豫之后,将所有的东西又重新装回木箱子,独自搬上了三楼某个偏僻的房间,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一摆在了下午才布置好的那些书架上。
卡尔顿了顿,继续说,“布朗想为那些东西支付一些钱,不过我按照卡列尼娜说的并没有同意,后来在闲聊中,他得知我的农场遇到的情况之后,表示会带一些人过去帮忙清理野猪和野兔。”
“当然,当然没有。”卡尔赶紧答,“卡列尼娜当时特意提醒过我很多次的。”
卫燃回应对方的同时将刚刚拿起的台灯重新放下,随后坐在椅子上问,“卡尔,听你的语气好像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吗?”
他在二战结束后被派往西伯利亚的战俘营工作,在那里的六七年时间里,这位医生独立完成了两份课题研究,并因此受到了嘉奖,得到了那支藏在书里的纳甘转轮手枪手枪,以及一枚劳动红旗勋章,和500卢布的奖金。
“他也要带人去?”卫燃挑了挑眉。
“没关系,我们同意了。”卫燃干脆的说,“当然,前提是你没有透我和卡列尼娜去过夏威夷的事情。”
“然后呢?对方收下了吗?”
“维克多,希望没有打扰你休息。”电话刚一接通,听筒另一的卡尔便主动说。
“不会,我这里才刚刚天黑。”
“确实有些好事”
别闹了,这次卫燃可没有任何的动力,而且万一不小心变成了那位医生的实验或者观察对象,那特么可就刺激了。最重要的是,上次关岛把他留了将近一个月,这次万一被留在那位医生边七八年的时间,那可真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案袋里的稿纸翻到了最后一页,随后便发现上面由打字机写下的内容已经被红色的线条认为划掉,并且手写了一段潦草的俄语:
等他拿起手机,这才注意到,打来电话的竟然是远在美国的卡尔。
卫燃心不在焉的问,对方所说的卡列尼娜就是卡坚卡,当时在他的农场的时候,卫燃和穗穗也一直称呼卡坚卡为卡列尼娜。
闻言,卫燃笑了笑,痛快的说,“那就没问题了,祝你们的农场游客越来越多,野兔和野猪越来越少。”
可这一番思来想去,他却是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错的人或者国家,最终也只能感叹一句多灾多难的小鬼子属实是有那么点儿欠。
从这三个课题开的只言片语中,卫燃已经拼凑出了一个医生的形象。
卡尔笑着说,“昨天卡列尼娜把那本相册送过来之后,我就按照她给的地址和借口,把我们在地下室发现的那些东西,还有相册一起送到那家枪店了。”
“对”
努力用各种胡思乱想驱散了关于那三个恐怖课题的注意力,卫燃正准备给那些更换了电源线的复古台灯各自找个工作地点的时候,放在长条桌上的卫星电话却响起了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