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他当初第一次用的时候可就格外的眼热,在二战那个人脑子打成狗脑子的年代,血浆和青霉素这俩可是当之无愧的救命神!
“然后就是威尔送的口琴了吧...”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这才将手伸进了第二红色漩涡。
这里面不止有歇尔、兰迪以及威尔,同样还有后那些衣着暴的感姑娘,以及用托盘端着瓶的酒保,和那個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婴儿车。
“这是教会我口琴了?”
收拾了心情,卫燃将口琴揣进兜里,解开腰带对着那块拿来当作遮挡的大石撒了泡,随后这才一边回忆着“将近一个月前”的篝火营内容,一边走向了仍在卡坚卡的帮助下进行翻译工作的穗穗。
这是第一次被拍进照片里吧...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却是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把这张照片拿出来。
卫燃说话间将被杯子里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熟悉的口感和味没能让他回忆起这场几乎快忘光了细节的篝火营,却让他想起了关岛阿散滩,那座满是弹孔的帐篷里,那些一起偷偷喝酒,一起聊女人,一起唱歌一起并肩战斗的朋友们。
甚至就连扳机护圈上,都用花英语刻着一句“上帝与你同在”。
抽出弹匣看了看里面被压满的子弹,卫燃将其恢复原状之后重新收进了金属本子。
就像他预料的那样,这里放着的恰恰是汤姆那支带着繁复花纹装饰,使用昂贵象牙贴片的1911手枪。
无论是已经掌握的英语,还是医疗箱上多出来的血浆和盔,即便只是盔上那张难得的合影,以及额外多出来的红色漩涡里给的这支口琴,都已经让他无比的满足。
另一方面,如果只是这样一充满回忆的钢盔,自然不会让卫燃这么开心,真正让他眉开眼笑的,却是这医疗箱侧面多出来的,那两个类似汽车杯架一样的铁环里卡着的,满满两大罐冻干血浆粉!
但同时,它也像卫燃之前得到过的那些武一样,都被抹去了生产信息,以至于都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汤姆的原版佩枪,还是金属本子复刻出来的赝品。
穗穗不满的皱了皱鼻子,见已经没办法夺回属于自己的杯子,这才嘀嘀咕咕的说,“撒就撒,还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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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口琴比他当年读初中的时候,音乐课老师要求他们买的口琴要短了许多,不知名骨骼材质的白色盖板上,就像刚刚那支手枪一样刻着同一句“上帝与你同在”,除此之外却是再没有其他任何的标志或者花纹。
卫燃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当时从卡尔嘴里听来的八卦,随后忍不住摇了摇,显而易见,歇尔真的把那个小家伙培养成了和他一样优秀的混。
但另一方面,他却又不得不承认,那总想弄死自己的缺德金属本子,倒是难得的大方了一回。
卫燃哭笑不得的摇摇,说起来,这次经历的关岛战役几乎算得上他得到金属本子以来,经历时间最久的一次,久到他都险些忘记了远仍在进行的篝火营,以及那位美国民间武术大师老杰瑞正在讲的印第安土著传说故事的内容。
“知还问”
个,唯一的不同,也仅仅只是没有了海蜂营的logo,只剩下了四面的红十字而已。
那照片里定格的镜,恰恰是最后时刻,他和歇尔等人在那间被包场的酒吧里拍下的瞬间。
“你...嗝!你干嘛去了?”被两大扎杯啤酒灌的有些犯迷糊的穗穗打着酒嗝问。
“拯救世界去了”卫燃嬉笑脸的同时,探手拿走了对方一直举着的橡木扎杯。
看够了新鲜,卫燃将盔放回医疗箱的盖子上,将其收回了金属本子,随后又拿出了第一个红色漩涡里的东西。
几乎就在他把口琴从里面拿出来的同时,却意想不到的再次验到了那子大脑宕机的难受感觉。好在,这难受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总算是没让他一屁坐在地上。
除了这点细微的区别之外,这盔上的罩网,以及被罩网固定在上面的扑克牌与那盒好彩牌的香烟都在。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竟然还有一张被塑封过的彩色照片。
所以合影里那个小婴儿,就是卡尔说的,那个死在女人肚上的老布朗先生?
甚至就连躺在婴儿车里的布朗,都像个婴儿界的黑大佬一样,将他的白的小手按在一支带着火焰烧灼痕迹的1911手枪上!
扶着边的大石站稳了形,卫燃看了看仍旧握在手里的白色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