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找到机会的”
上午到中午, 他唯一忙活了一会儿的工作的也仅仅只是给个不知从哪拐回来的俘虏进行了个止血手术,顺便好心的帮忙把四肢弄脱臼了而已。
“你可真能惹麻烦”卫燃故作无奈的摇摇, 显然是不想让歇尔看出来自己已经知一些内情的事实。
兰迪说话的同时已经拉过来一个弹药箱,随后将手中的医疗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了进去。
话音未落,歇尔和兰迪已经从帐篷背面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个鼓鼓的医疗包,甚至还拿出了四支丑了吧唧的南十四手枪以及四柄最多也就半米来长的武士刀,当然,叫它们胁差也行。
这还没完,歇尔打开的医疗包里倒出来的, 竟然全都是各种款式的手表和怀表。
卫燃诧异的问,实则内心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这事儿不出意外的话,八成是那个叫肖恩的宪兵队长的。
歇尔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随后再次朝兰迪使了个眼色,两人不紧不慢的抬着担架凑到汤姆的边,强拉着对方趴在担架上,任由他们两个将其抬回了帐篷。
不过, 让他没想到的是,等到下午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 歇尔竟然骂骂咧咧的和兰迪合力抬着一个严重烧伤的重伤员从前线跑了回来。
将手中的医疗包抖了抖,歇尔随手一丢,然后和兰迪分别起了剩下的最后两个医疗包,但这一次,歇尔却并没有将里面的东西直接倒进木箱子里,而是伸手从里面拿出了一台相机和几个胶卷。至于兰迪手中的那个医疗包里装的,则全都是胶卷。
“你从哪弄来的相机?”卫燃惊讶的问。
兰迪无奈的说,“而且不知哪个混举报了被他替的那个坦克驾驶员。”
“歇尔!你个混以为我的耳朵被炮弹震聋了吗?!”拄着拐杖的汤姆从一躺满伤员的帐篷里一瘸一拐的冲出来大声抱怨。
“是歇尔捡到的, 昨晚上他让我过去的时候就为了提前把这些值钱玩意儿藏起来。”
“然后就回来了?”
“
歇尔朝兰迪使了个眼色,等后者和他一起抬起空的担架之后这才继续,“先回帐篷吧,那个把我赶回来的白痴让我去找牧师忏悔,我忏悔什么?忏悔牧师汤姆的白屁上的纹内容吗?”
“那些小事先放在一边”歇尔说着便将担架翻了个面,“看看我给你们带回来的好东西!”
“嘿!既然你的耳朵还能用就赶紧过来!我要找你忏悔今天早晨的好事!”
兰迪的语气中突然多了些幸灾乐祸, “他被调拨去修理推土机了,直到彻底拿下这座岛之前,都不许去前线,否则就送他去军事法庭。”
“你怎么回来了?”
卫燃乐不可支的问,“歇尔, 你不是去开火坦克了吗?怎么变成担架兵了?”
“我怎么知那些白痴怎么想的?”歇尔骂骂咧咧的掏出一包烟点上,随后将烟盒与火柴递给了兰迪。
紧接着,第三个和第四个医疗包被一起打开,这里面倒出的,却是一把把折扇,一个个似乎是牛角材质,但却镶嵌有繁复花纹的梳子、簪子乃至同样带着繁复装饰的首饰盒子和烟盒。
“这些都是你们捡到的?”汤姆惊讶的问。
“你这个混又惹了什么麻烦?”汤姆疼的问。
“不但回来了,他这次连推土机都不能开了。”
哗啦啦的碰撞声中,一枚枚不同款式的金戒指、金项链各种手镯和簪子乃至金牙全都稀里哗啦的落在了箱子里。
等到卫燃系紧了帐篷门并且挂上了两个空罐盒,汤姆也在歇尔和兰迪的搀扶下重新站直了。
“这个混今天早晨把昨晚那些女人全都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