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见状索主动问,“汤姆,那个宪兵队长的事情你了解吗?”
“你等一下”
还不等卫燃再说些什么, 兰迪已经拎着饭盒兴冲冲的跑了回来,“汤姆,你说的没错,今天开始我们终于不用吃那些恶心的罐了。”
“歇尔的事情, 兰迪和你说了吧?”汤姆直等到兰迪跑远了,立刻开口问。
“不太了解”汤姆摇了摇,“没人愿意和我说太多那个宪兵队长的事情,但他的弟弟确实已经接手了歇尔的工作。”
“女人?”
闻言,兰迪好奇的打开了医疗包,随后便发现里面满了一个个步兵牌的安全套,这个年轻的担架兵诧异的看了眼卫燃,“我还以为你会让我阻止歇尔呢”。
“恐怕比拦下火坦克还难”兰迪语气中肯的说。
姆在卫燃的帮助下脱掉上的袍子,随后艰难的趴在床上说, “兰迪,你去餐车看看能不能弄回来一些除了罐之外的吃的, 我今天看到餐车过来了。”
卫燃皱起了眉,以歇尔的德行,他几乎不用动脑子就知那个被他抓到的女人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滩的战斗结束了!”
“应该问题不大”
在那些伤员帐篷里隔三差五唱起的歌声中,手术室里的卫燃也越来越清闲,等到临近下午的时候,不但伤员没了,甚至连外面的交火声也越来越远乃至最后只能听到极远的朦胧炮声和飞机偶尔呼啸而过的轰鸣。
卫燃说着站起走进了后的手术室,不久之后拿出了一个鼓鼓的医疗包丢给了兰迪,“这些都是从用过的医疗包里拆出来的,你如果还能见到歇尔的话记得带给他,我可不想帮他切掉染病的第三条。”
“你还能弄到啤酒?”兰迪惊喜的问。
甚至就连汤姆都没有闲着, 这位随军牧师虽然因为屁受伤没办法继续和兰迪组队去抬担架,但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躺满了伤员的帐篷, 安抚着那些上各裹着纱布的士兵, 又或者给他们读一段他手里那本被血浸透的圣经,乃至带着他们唱一些宗教歌曲。
兰迪猥琐的了腰,了个雄动物都能看明白的动作,“如果你也想去放松放松的话,这种事最好保密。”
“什么事都没有!”
“交给我吧!”兰迪不疑有他,麻利的拿上包括歇尔在内的饭盒便跑了出去。
卫燃闻言站起, “既然这样,我去弄点啤酒回来。”
卫燃提前给这二人打了个铺垫,这才接过他们的水壶走出了帐篷。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水壶里自然已经装满了也就冰凉的啤酒,但可惜的是,歇尔却依旧没有回来。
虽然四人才相了短短三天的时间,虽然歇尔是个十足的混,但卫燃三人却依旧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以至于连原本还算不错的晚餐以及那些珍贵的啤酒,都变得没滋没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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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卫燃无所谓的答, “放心,我不会怪他的。”
在辗转反侧中熬过了夜晚又迎来了白天,歇尔依旧没有回来。但兰迪却不得不继续着他的担架兵工作,卫燃也再一次走进了那间越发坚固的手术室。
刻意不去谈及有关歇尔的话题,三人胡乱填饱了肚子之后,便各自躺在了床上,享受着从海面来的些许凉风的同时,也忍受着那些已经折磨了他们两个晚上的大蚊子肆意的叮咬。
兰迪继续灌了一大口水,将水壶递给自己的同伴之后说,“那个混和我说他们的坦克烧了至少一百人,被他纵的坦克碾死的恐怕更多,而且他们好像还缴获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汤姆明显松了口气,可随后却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他没事吧?”闲了许久的卫燃饶有兴致的追问。
“你觉得能拦得住?”卫燃反问。
卫燃毫无心理障碍的再次嘱咐了一句,这种事自己能的也就只能这样,最多也只是在心里默念一句“放下圣母情节尊重鬼子命运”的无痛呻.罢了。
抬着一尸回来的兰迪找上了坐在手术室门口阴影里的卫燃,接过后者递来的水壶灌了一大口之后开心的说,“滩附近最后一个高地上的老鼠也都被烧干净了!而且我还见到了歇尔!”
说到这里,兰迪稍稍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兴奋说,“听说还抓到一个女人!日自己国的女人!”
“所以记得把那些东西分给歇尔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