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的摇摇,“别再说推土机的事情了,我的脑子里都快有画面了。”
“我们确实该换个话题了”
汤姆收起刚刚拿出来的佩枪,“不歇尔这个混会不会去驾驶火坦克,不过我倒是知,维克多明天不用去前线了。”
见话题又一次绕到了自己的上,卫燃放下冰凉的杯子,“我不用去前线了?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担架兵兰迪摊摊手,“就算是白痴也知,一个能进行手术的医疗兵去前线完全就是浪费,你在后方医院才能救更多的人。”
“那你们呢?”卫燃担忧的问。
“我当然是继续担架兵了”兰迪理所当然的说。
“我会和兰迪一起去担架兵的”
牧师汤姆语气坚定的说,“在登陆关岛之前,我以为我的工作就是在后方倾听士兵的忏悔,但白天时候的经历让我意识到,那些即将死在前线的士兵才是最需要我的,我也只有那里才能真正帮到他们。”
“看来继不要命的推土机驾驶员歇尔之后,这间帐篷里要多出一个不要命的牧师汤姆了。”
歇尔说着端起杯子站起,“不过不怎么样,让我们用最后一杯酒,预祝明天这个时候我们都还能在这间帐篷里团聚怎么样?”
“你喝的可真快”
担架兵兰迪嘀咕了一句,赶紧也把水壶里剩下的啤酒全都倒进了杯子,站起说,“就像歇尔这个混说的,希望明天我们都在这里。”
“而且还有冰凉的啤酒喝”牧师汤姆开着玩笑站了起来。
卫燃同样站起来说,“你们尽量都安安全全的回来,我到时候尽量再弄些啤酒回来。”
“干杯!”
“干杯!”在刻意压低的欢呼声中,众人各自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
“如果每天都有冰凉的啤酒就好了,这鬼地方比夏天的得州沙漠还热。”
歇尔贪婪的将杯子里的最后一滴酒抖进嘴里,打了个酒嗝之后,伸手从盔里拿出了一盒烟撕开,抽出一颗自顾自的点上。
“如果再有几个女人就更好了”兰迪说话间,也抽出一颗烟点上用力了一口。
“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两个混”
同样点上烟的汤姆将烟盒与火柴递给卫燃,见后者拒绝,立刻又说,“你们该和维克多学学,他简直是名副其实的战地天使。”
“汤姆,我有个宗教问题要请教你。”
已经躺在床上的歇尔一边云吐雾一边问,“天使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闭上你的臭嘴!”
再次被调侃的汤姆恼怒的将刚刚被卫燃拒绝的香烟与火柴丢到了歇尔的上,随后四人默契的笑出了声。
“歇尔,你口的伤是什么回事?”卫燃选了个距离帐篷门最近的床躺下了问。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