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你的妻子难产,是阿基莫维奇医生救活了你的妻子和你第二个儿子。一个半月前,你的女儿被想强她的德国人用刺刀戳穿了大,是萨沙医生冒着被德国人抓到的危险,去你家给她手术保住了那条,后来你女儿的伤口感染,是阿丽萨驾驶飞机,把她送到了更安全的大后方!”
伴随着一声枪响,斯拉瓦大叔亲手击毙了叛徒阿尔谢尼,那肮脏的、带着臭味的尸也扑倒在了同样肮脏的泥水之中。
“对不起,对不起...”名叫阿尔谢尼的中年人惊慌的挣扎着,求饶着,却本挣不脱斯拉瓦的双手。
如果我们不反抗,只会死更多的人,可能是我的妻子孩子,你的妻子孩子,他的妻子孩子。与其那样,不如就让我们死的,让我们结束战争。至少这样,我们的妻子、孩子都能继续活下去。”
看看这座医院!我们为了建造这座医院花费了多大的代价!有多少人为了这座医院送了命!你这个叛徒,你把我们所有的努力全都毁了!”
“阿尔谢尼!”
“是啊,总要死人的。”
“这次我们确实不需要俘虏”斯拉瓦左右看了看,走到那口水井边掏出了手电筒,将光打进了因为灭火才被淘干的井底。
闻言,早已按捺不住的游击队员们一拥而上,把那些已经扒掉了所有装备和上零碎的链狗全都用铁丝反绑了双手,一个挨着一个的丢进了井里。而那个大胡子中年人奥夫杰伊,则指挥着他手下的游击队员们从不远的沼泽里拎过来一桶桶的烂泥倒进了水井,盖住了那些在井底不断挣扎求饶又或者咒骂的链狗。
坐在斯拉瓦边的大胡子中年人悠悠的说,“只要有战争,只要枪声响起,总要人会死,可能是吉安娜,可能是舒拉,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任何人。总要死人的,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
“对不起!对不起!”
“打扫战场!”
一声闷响,夜空中划过了一银亮的闪电。雨势也跟着渐渐加大。那哗啦啦的雨声渐渐掩盖住了周围压抑的咒骂和哭泣以及那些幸存伤员的哀嚎,顺便也剿灭了这片森林里最后的一点火苗。
仍旧坐在半履带摩托上的卫燃费力的离开驾驶席,踩着满是弹壳和尸以及水洼的地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了不远被抬出来的尸边,这些尸有男有女,年龄也相差悬殊,他们有的是被枪杀的,有的上带着烧焦的痕迹,还有的甚至已经残缺不全,仅仅只能找到一分。
“砰!”
“队长,这些俘虏怎么办?”其中游击队员问话的同时,一脚踹翻了一个不断挣扎的链狗。
阿尔谢尼状若疯癫的哭喊着,但那些围过来的游击队员们,他们眼中的鄙夷之色却越来越。
斯拉瓦叹了口气,用力搓了搓脸说,“维克多,和你介绍下,这位是奥夫杰伊,昨天负责伏击德国人火车的那支游击队的队长,他以前可是个政委。”
她的一条已经没了,隆起的腹还残留着一个足有十多厘米长的伤口,但她的手上,却自始至终都握着一支已经烧的焦黑的tt33手枪。
了口气,斯拉瓦攥紧了阿尔谢尼的发,近乎怒吼着问,“看看你了什么?!看看你对这些帮助过你的人了什么?!看看那些战死的伤员!看看那些被烧死的伤员!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他们有的甚至救过你的命!
“轰隆”
大胡子中年人奥夫杰伊扯着嗓子喊,“把所有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全都丢进沼泽里!”
斯拉瓦咬牙切齿的出了这个痛哭涕的中年人的名字,蹒跚着从半履带摩托的后座上下来,暴的抓着对方的金发,着他的下巴,将他的眼睛对准了远那片刚刚被浇灭的大火的木房子的方向。
恰在此时,两名游击队员押着一个高瘦的中年人走了过来,紧接着,其中一个直接抡起枪托狠狠的砸在了这个中年人的膝盖窝上,让他跪在了仍旧在冒着硝烟的弹坑边缘。
别扭的转过和对方握了握手,卫燃的脸上却只能挤出一抹干涩的笑容,一时间却本不知该说些什么。
甚至在这些尸里,他还看到了不久前他跟着斯拉瓦和舒拉,亲自从森林边缘救回来的那个姑娘科里娅。
“把他们都丢进去吧”斯拉瓦坐在井边说,“活着丢下去,把阿尔谢尼那个混第一个丢进去!”
“我们不需要俘虏”大胡子奥夫杰伊看着斯拉瓦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