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后翻,他总算在最后一张照片里看到了除了那口井之外唯一的人造建筑――一个光秃秃的石质炉烟囱。
这些曾经跟随弗拉索夫的瞎眼小弟们在战争结束后都有了新的工作,简言之,该去西伯利亚挖土豆的就领个筐和铁锹,该挖矿的就拿上鹤嘴锄和矿灯,所有人一起喜极而泣的登上了西伯利亚铁路专列,一起靠勤劳去建设战后的新苏联。
这一次,弗拉索夫带着手下的小弟们仅仅以300人的代价便控制了布拉格,顺带手,还俘虏了大几千的德国俘虏。
至于弗拉索夫本人,也在1946年的8月1号这个阳光明媚适合上吊的好日子里,从他的第一任老板手中领了儿刚好把他完美垂在绞刑架上的破绳子。
不过这一次,他打算在新老板面前立功的方式看起来可就安全多了,这货不但屡次发表公开信职责前任老板斯大林和他曾经信仰的布尔什维克,甚至还组建了个声势浩大的俄罗斯姐放军一起跟着他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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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说话间,纵着平板电脑调出卫星地图,搜索出明斯克的位置之后,轻轻动屏幕的同时进行放大,随后停留在了一个叫柳班的位置上,指着卫星地图上一片森林边缘说,“就在这附近。”
按理说,这么一位履历漂亮、正苗红红军战士肯定是个聪明人,但或许也恰恰是因为过于聪明,在柳班战役被俘之后没多久,彼时已经升任中将的弗拉索夫司令便痛快的选择投降给自己换个老板。
不是出国外派也好,还是出国历练也罢,总之,弗拉索夫在完成华夏的业务回国之后,立刻接了99步兵师,并且在不久之后,还接受了铁木新哥元帅的检阅。
甚至在此期间,连斯大林都派专机把他从战场上接回莫斯科,亲自授予了列宁勋章和红旗勋章。
“没问题”
再次接过平板电脑,卫燃将地图放大到了最大的程度一番观察,可最后却失望的摇摇,仅仅从这张卫星地图上,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有价值的线索。
“只有少数几尸骨上有致命伤”黛安顿了顿,继续说,“其余的暂时都没有发现什么致命伤。”
“关于这里,在白俄的历史档案上有记载吗?”卫燃将平板电脑还给对方之后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能不能在地图把这里的位置标注出来?”卫燃耐着子继续问。
说起来,这位夫拉索夫不但是个中将,而且在当时还是苏联突击第2集团军的司令。如果把时间再往前推到1938年,这位弗拉索夫甚至还在华夏帮申凯物集团训练过运输队。
至于柳班这个地名,他倒是有些印象。1942年的上半年,苏联曾在这里打了一场失败的进攻战役。但让卫燃对这里有印象的,却并非在那场战役里牺牲、失踪乃至被俘的苏联红军。而是因为在那场战役里,苏联红军里出现了一个颇争议的反骨仔――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弗拉索夫。
以为这就完了?能被称为反骨仔的,怎么可能只叛变一次?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叛变就满足了?
不他组建的这支反骨仔叛逆正经不正经,但不得不承认,等到1945年布拉格起义的时候,弗拉索夫领导的这支用小胡子的军费养的军队还是起到了正面作用的――因为他又反水了!
被成了法丝的帮凶之后,弗拉索夫虽然被没把他当回事的德国人禁在了柏林,住着小别墅搂着大美妞过的逍遥自在,但他也想立功啊。
等到41年,又以司令的份先后接了在基辅参与正面防御作战的第37集团军,以及在保卫莫斯科战役中,担任先锋的第20集团军。
只不过,就在他着美梦唱着歌,等着前前任老板原谅自己的时候,曾经和他们合作一起夺回家园的布拉格反抗组织,却反手一刀将他们卖的干干净净。
至于结果嘛,他手底下的那支军队一分向美国人缴械投降,一分直接被苏军俘虏。当然,无论过程如何,当二战结束之后,弗拉索夫和他手底下的小弟们基本上全都被送回了苏联老家。
“现场发现的尸骨上有致命伤口吗?”卫燃抬看着坐在边的胖女人黛安问。
闻言,黛安摇摇,“我们没查到任何与这里有关的记录。”
闻言,卫燃继续往后翻了翻,剩下的几张照片,基本上都是对那口井周围环境的特写。但让卫燃疑惑的是,周围能看到的,除了大片的森林之外,剩下的很大一块面积都被积雪覆盖,甚至在照片上,还特别标注了这片被积雪覆盖的位置是一片沼泽。
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