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那柄骑兵刀送给自己,好歹那东西还能拿来砍人。这钢笔能啥?难不成在投降书上签字?
被自己的脑逗乐的卫燃摇摇,以后自己要是有机会在投降书上签字,那可就有意思了。
在浮想联翩以及和穗穗通过微信的闲聊中熬完了起飞前的漫长等待,卫燃也在播报提示下走进了登机口。
当这架航班在经历了多次中转最终降落在华夏首都机场的时候,红旗林场的安娜老师也代表戈尔曼登上了飞往德国的航班,准备和有投资意向的汉斯先生以及奥拉夫先生进行面谈。
人如织的接机口,一脸疲惫的卫燃抱住了扑上来的穗穗,任由这个小玩意儿肆无忌惮的挂在了自己的上来了一个长达半分钟的热吻。
直到这小玩意儿过够了嘴瘾从他上下来,卫燃这才笑眯眯的问,“先找地方吃饭还是先回家?或者先找个酒店?”
穗穗翻了个白眼儿,权当没听见最后一个有些心动的选项,揽着前者的胳膊,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说,“先找地方吃饭吧,回家估计还得等两天呢。”
“有事儿?”
“是有事儿,但可不是我有事儿。”穗穗赶紧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是陈老师找你。”
“陈老师?哪个陈老师?”卫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陈广陵,弹琴那个。”穗穗言简意赅的解释,“他说你电话打不通,所以就打给我了,前天的事情。”
“哦哦哦!”
反应过来的卫燃赶紧把手拿相机爱拍照的那个陈老师的形象从脑海里踢出去,转而好奇的问,“他找我干嘛?”
“好像是想借你的那张80万去参加个比赛什么的”
穗穗想了想,“要不就是他儿子,我那个同学想去参加比赛,的他没解释,只说你回来的时候如果方便,他想见你一面。”
“怎么又有个借琴的?”卫燃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还有别人和你借?”穗穗好奇的问。
“隋馨你应该认识吧?”
“弹古筝那个?”穗穗问话的同时,还双手比划了一个转轮椅的动作,“他爸开超市的那个隋馨?她不是弹古筝的吗?怎么会和你借琴?”
“这事儿说来可就话长了”
卫燃跟着穗穗钻进她那辆玩一样的小车里,不紧不慢的将之前的事情简单的解释了一遍。
“所以说你又买了一张琴?”穗穗锐的抓到了细节。
“不比家里那张80万差多少”卫燃笑着说,“也是捡漏,没花多少钱,不过没带回来。”
“狗屎运”
穗穗哼了一声,踩下油门驾驶着车子开出了停车场,同时嘴上不忘问,“那这次你借不借?如果不借的话,我就找个借口帮你拒绝了他。”
“他的事儿先不急”
卫燃打了个哈欠,“先找地方吃饭,然后休息休息明天再说,我这一躺可一点不比从美国回来轻松。”
“说起这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穗穗的小脸上浮现了兴奋之色,“那个农场主人卡尔前两天给我发消息了,他已经和周围几个同样野兔野猪泛滥的农场主谈好了,等我们夏天去的时候,可以进行狩猎的面积会从不到50英亩上涨到230英亩!”
“这么多!翻了差不多五倍?”卫燃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