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起谎来当真是脸不红气不。
不过这也就是糊弄下少心没肺的穗穗,但凡换个心思细腻的就能发现,这姑娘在这个她所谓“从小长大的”的地方开车都要靠导航呢。
听着卡坚卡满嘴的谎话,一行三人乘车在这个同样叫敖德萨的小城里东转西转的找了差不多十多分钟,最终停在了一个带有花园的独栋别墅对面。
卡坚卡将车子停在路边,眼睛看着路对面那栋带有郁墨西哥风格的建筑说,“就是那栋土黄色的房子了”。
拿出当初戈尔曼通过街景找到的图片和路对面的建筑简单的对比了一番,确定没有找错地方之后,卫燃掏出手机给那栋房子拍了张照片,随后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的单反递给了穗穗。
紧接着,他又把当初戈尔曼前妻在苏联时代拍摄的照片递给了卡坚卡,“我们要找的就是这个女人,不过这是她大概30年前移民到这里之前的照片。卡坚卡,想个合适温和的理由让房子里的人出来,或者你想办法敲开房门,看看现在她是不是还住在这里。”
卡坚卡接过照片看了看,随后便还给了前者问,“她以前是哪里人?”
“敖德萨,乌克兰的那个敖德萨,苏联解后移民过来的。”
闻言,卡坚卡拿出手机搜索了些什么,随后脱掉了上那件色彩斑斓的羽绒外套,猫着腰钻进后排车厢,从她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件粉色的套衫穿在了上。
这还没完,在卫燃和穗穗惊讶的注视下,这姑娘竟然从上摘下了一五颜六色的假发。
“你这发是假的?”
卫燃后知后觉的问,同时暗暗吐槽着,这姑娘即便摘掉了假发,原本的发型审美依旧不比当年还是混混的季强多少,那被发网包裹住的孔雀蓝色发,让她看起来就像脑瓜扣着个大号的鸸鹋壳似的。
“懒得洗而已”
卡坚卡敷衍的给出个听起来理所当然的借口,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淡金色的假发固定在了上,就连边角的位置,都细致的抹了些不知是什么的糊状物,让假发边缘和肤的过度显得更加自然。
“你是怎么到的?能不能教教我?”穗穗惊叹的问。
“你想学?”
正在故意把脸上的妆弄花一些的卡坚卡见穗穗在一边激动的狂点,大方的将手里的那一盒膏状物丢给对方,“我自己用粉底和其他东西调的,你喜欢的话抽时间我教你,很简单的。”
话音未落,卡坚卡已经踢掉了脚上那双带着各种夸张金属钉的靴子,换了一双普普通通的运动鞋,随后又往肩上背了一个运动背包,顺便上了一个镜框厚重的近视眼镜,并且将一个烟盒大小的东西递给卫燃,这才拉开背对着房子那一边的车门走了出去。
“她干嘛去了?”穗穗一手拿着单反,一手拿着盒卡坚卡送的糊状物问。
“等下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