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每天废寝忘食的同时,远在芬兰的季也已经将所有力都投入到了电影拍摄的工作中。
达丽娅老师微不可查的点点,重新上了一直拿在手里的蒸汽眼罩,“去机场吧,我们会林场上课,早点完成这个月的课程,也能早点放假。”
卫燃哭笑不得的摇摇,他当然能听出来,达丽娅老师后半句明显是在开玩笑,但他自己却不打算真把这玩笑当作玩笑。
“证书肯定不能放弃,学费我也会交齐的。”
“没问题”卫燃再次提高了车速,驾车赶往了机场。
那些之前卫燃以为学的还算不错的理论课程,也在级一样增加难度,虽然授课速度算是稳扎稳打,但几乎每天,他都要在睡前熬夜起码一两个小时,才不至于在第二天的时候因为答不出正确答案受到惩罚。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反倒让每天忙的焦烂额的阿里里和米莎,越发肯定了尽快拉穗穗入伙的决心。
如果说这所谓的礼仪课程是生理上的折磨,那么下午的理论课程就完全是心理上的促了。
甚至就连远在意大利都灵的卡坚卡,都像是一只正在搭窝准备过冬的松树一样,将自己关在最近才买下的房子里,亲自将一个个监控摄像又或者她自己拼装的电脑乃至各种自毁用的危险玩意,布置在各个隐秘的角落。
警察、现役军人、生意人、律师、医生甚至刚刚偷情过后的渣男乃至生活遇到困境的人、虚弱的人等等,他们走路有什么样的习惯,说话有什么样的习惯,眼神又有什么样的习惯。
那张喀山大学的历史系研究生的证书选择权在你自己。除此之外,虽然你明年就可以毕业了,但是第三年的学费记得准备好。学得快是你的事情,学费不能少。”
就和每天被各种课程疯的卫燃一样,远在华夏的穗穗如今也在为年底的考试着各种准备,同时,这个天天想着宰羊的姑娘也已经开始拉拢一些同样在华夏留学的同学,为以后赚大钱,宰大羊进行着有些许幼稚的布局。
很难说这比填鸭式还填鸭式的学习方式到底是好是坏,但却不可否认这学习进度确实快的飞起。
卫燃摇摇,“现在的份也不错的,起码比战场上安全的多不是吗?”
这匆匆而过的一年多时间,自己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休息过,但带来的改变却是显而易见的。
同样忙碌的还有远在因塔的两座营地,虽然季槽去拍电影了,但阿里里和米莎可都没闲着。其实自从上次穗穗带着她圈养的羊来这里喝了汤之后,穗穗的老妈周淑瑾在得知自己家的女儿以后有可能负责这两座营地也像是重点照顾,或者说故意为难一样,靠着价比送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游客,一次次的挑衅着这两座营地容载上限。
“所以毕业以后你打算什么?”达丽娅老师笑眯眯的追问,“战地摄影师?”
别的不说,仅仅礼仪课程里的一个所谓的姿态训练,就涉及到了怎样用走路时的步态和说话时的语调和语气,给自己贴上不同的份和不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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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搭乘当天晚上的航班顺利赶到喀山,等他们回到红旗林场的时候,卫燃也在卡尔普手中挥舞的冲锋枪规劝下,认命的进了冰凉的游泳池。
此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独自在红旗林场学习的卫燃也过的越来越规律。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能训练和由戈尔曼主导的心理测试之外。上午的时间都放在了越发严格的礼仪课程上,而下午一直到睡前,也全被各种理论知识填充的满满当当。
虽然很难说红旗林场的学习经历带给自己的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但却不可否认,至少有好几次,自己都是仗着学到的那些东西,在那些二战战场上活下来的。
这些之前卫燃从没注意过的小细节,全都被戈尔曼和卡尔普这俩变态借着所谓礼仪课程的幌子,将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两样课程虽然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学过,但严苛的程度却是几何级的往上翻。
如此种种和红旗林场的学费个对比,后者已经真的算是个友情价了。
当他躲避着屁后面紧追不舍的橡子弹在带着冰碴的泳池里玩命扑腾的时候,生活似乎也在一瞬间回归到了一如既往的平淡和充实。
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似乎所有和卫燃能扯上关系的年轻人都变得格外忙碌又格外的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