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没有意见”
“我们也没办法放弃现在的工作”
塔西摊摊手,“除非您去那里亲自经营它们,否则一样要交给别人打理的,而且我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去经营餐厅和酒吧明显不太现实。”
卫燃看了看一脸苍老的夏洛特,再看看修的父亲以及坐的稍远一点的洁癖塔西,了个深呼,随后从自己见到那只油桶开始,将调查过程,以及在夏洛特的家里发生的事情全都描述了一遍,而在最后,他还顺便提及了时光电影制片厂准备把他们的故事拍成电影的事情。
全被防护服包裹的塔西摊摊手,“我当然没有意见,不过那间酒吧现在和楼下的餐厅已经一起租出去了,虽然现在经营酒吧的那个女人很...很不讲卫生,但她至少把那里保护的很好,明天让修去和女人谈一下,肯定没问题的。”
刚刚一直在听故事的戈兰抱着自己的儿子修说,“但那间酒吧是塔西的财产,所以这件事需要他点同意才行。”
“就是那瓶红酒”戈兰自豪的说,“它已经保存了七八十年了,一直装在这个木箱子里。”
夏洛特试探着问,“刚刚塔西说那间酒吧已经租出去了,这瓶酒放在那里会不会...比较危险?”
“我在特托先生和埃尔先生合著的回忆录里看过,特托先生在古比井意面餐厅的二楼开了一家酒吧,昨天我还特意去那里坐了坐。”
夏洛特等卫燃讲完了故事,这才打开另一个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那只油桶,随后又打开了之前拿出来的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瓶瓶的红酒,以及一个个银制随酒壶。
“既然夏洛特先生决定把这些珍贵的礼物送到那间酒吧里保存...”
夏洛特说着,将自己带来的两个行李箱中的一个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个木盒子,同时嘴上说,“维克多,接下来是你的时间了,请把北非的故事,和你的调查经历再复述一遍吧。”
闻言,夏洛特这才松了口气,而已经完成大半工作的卫燃则极力憋着笑,努力不让脸上平淡的表情出破绽。
“但愿如此吧”
“大致的事情就像维克多先生说的那样”
夏洛特看着稍远的塔西问,“我想征求你们的意见,把我父亲当初送给大家的礼物,以及这个油桶摆在那间酒吧里可以吗?”
爱的小家伙,是他们的儿子修。”
“没关系,我理解的。”卫燃笑着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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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等到修的父母引着他们走进当初修的姨妈莫妮卡住的那栋房子,卫燃才注意到,那个洁癖塔西竟然穿着一防护服在客厅里等待多时了。
修的父亲戈兰歉意的说,“我们不久前才从南极回来,在那个大冰箱里坐了半年的牢,现在对我们来说这些披萨实在是太诱人了。”
“这位是塔西”
夏洛特仍旧有些不放心,“或许我可以支付违约金把那间餐厅和楼上的酒吧...”
“这就是那两位先生回忆录里提到的那瓶红酒?”夏洛特惊讶的问。
夏洛特主动介绍,“他只是有些轻微的洁癖,并不是...”
“维克多先生,要不要来一块?”小家伙修仰着脖子问,同时还打开了手里的披萨盒子。
“你们好”卫燃等着这夫妻俩动作一致的把手里的披萨叼在嘴里之后,才和他们握了握手。
“不会的”塔西扫了眼卫燃,“我会和租下那里的人谈谈的,他或许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原本在一边看戏的卫燃心一沉,和对方对视了半秒钟之后,神色自然的和修聊起了所有成年人喜闻乐见的学习成绩问题。
“我会让修和她谈谈的”塔西一本正经的说,而修的母亲见状也立刻起,从里间拿出了一瓶固定在老式木弹药箱里的红酒。
修的父亲戈兰先生看了眼塔西,等对方点之后,这才继续说,“既然这样,就把塔西的特托先生和我的祖父埃尔先生他们两个从北非战场带回来的那瓶红酒也放在那间酒吧里吧,塔西,但愿租下酒吧的那个姑娘不会偷偷喝掉它。”
修的父亲戈兰先生洒脱的说,“夏洛特先生,那只是一瓶酒而已,相比之下更珍贵的,是我和塔西的祖父与您父亲之间的友谊不是吗?”
“你们...”
“请原谅我们的失礼”
用一块披萨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夏洛特立刻招呼着大家走出机场,钻机了一辆商务车里。在修的指引下,这辆车平稳的驶出机场,径直开到了城外的那座农场里。
“没关系”卫燃笑着恭维,“意大利的披萨确实是美味。”
“既然这样,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没关系的夏洛特先生”
“当然”卫燃笑着点点,从对方手里的披萨盒里拿出了一角披萨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