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对方递来的资料,第一张纸上只有四张彩色的照片。第二张纸上,则是两辆越野车的照片。第三张纸上,则是一个位于哈萨西北城市乌拉尔斯克,确到某酒店门牌号的详细地址。
卫燃坦诚的摊摊手,“但他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我并不在,而且也没接到他的通知,是隔的朋友代我收下的那些东西。如果您担心我私下调查那份宝藏的话,可以去隔的旅行社前台问一下,他们旅行社的监控起码会保存三个月的时间,应该能证实我说的话。除此之外,您也可以...”
安娜顿了顿,一脸温柔的继续说,“当然,你也可以把接下来的课程当作考。”
“去哪?”卫燃停下手里的动作问。
反正熟人在联系不上自己之后会直接打卫星电话,所以只要那个联系业务用的手机号打不通,所有的麻烦就能全都挡在卷帘门外面。
长领域只是二战史和苏德战场的历史疑团。我虽然很遗憾您的哥哥雷欧先生的事情,同时也很心动那份黄金宝藏,但是很可惜,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安娜老师开口说,“把机票取消吧,接下来半个月的课程我们换个地方上课。”
“当然是来给你上课的”戈尔曼说话的同时自顾自的走进卫燃的工作室,“就你自己在?”
“安娜老师,戈尔曼老师,你们怎么来了?”卫燃惊讶的问。
“也祝您早些找到您的哥哥雷欧先生和他的宝藏。”卫燃客气的站起送出了真诚的祝福。
目送着阿曼达太太独自驾车离开,卫燃也稍稍松了口气,同时越发肯定了卡坚卡的调查结果,这个法国老娘们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你已经进行很长时间的情报课程学习,所以接下来半个月是实践课程。”
闻言,卫燃老老实实的反锁了卷帘门,在戈尔曼的招呼下坐在了他的旁边。
“确实有这件事”
“就我自己”
阿曼达太太的眼中闪过一丝丝掩饰的极好的松懈和失望交织的复杂神色,但嘴上却不死心的说,“据赫伯特说,他曾把我哥哥留下的腕表和借条放在您这里很长时间。”
安娜笑着解释,“当你抵达奥堡之后,你的名字就叫安东・索恩,是个纯正的哈萨克斯坦人,刚刚你已经看到他的照片了,至于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脸变的和照片里的人一样,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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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考?”卫燃皱起了眉,历数在红旗林场的学习经历,每次考几乎都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
卫燃招呼着安娜老师坐下,一边煮咖啡一边说,“如果你们再晚来一会,我就要去机场了。”
卫燃翻开那本证件看了看,抬问,“这次考需要我什么?”
“不不不,维克多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怀疑你。”阿曼达太太干脆的站起,“既然这样,那么就不打扰您了,祝您生活愉快。”
“这次和之前的考不一样”
暂时幸运的躲过一劫,卫燃直接反锁了工作室的卷帘门,随后将手机开了飞行模式往长条桌上一丢,转钻进二楼的卧室玩起了消失。
三天之后,当他准备动前往喀山的时候,戈尔曼和安娜老师却出现在了工作室的门口。
“去那儿干嘛?”卫燃不解的问,至于对方像在自己家一样的行为,权当是没看到。
见卫燃放下手里的资料,安娜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证件和两张机票递给了卫燃,“今天晚上的航班,你先飞到奥堡,到了那里之后,联系证件里那张名片上的电话,到时候会有人带你穿过边境线送到乌拉尔。”
“先去把卷帘门关上”安娜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带来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算不上偷渡”
“偷渡?”卫燃皱起了眉。
安娜打开档案袋,从里面抽出一份资料递给卫燃,“基于上次在雅库茨克的事情,这次我们不会像卡尔普那样给你安排什么保姆,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来完成,现在先看看这些情报吧。”
坐在二楼卧室的玻璃窗边,卫燃取出古琴瑶光,一边懒散的扒拉着紧绷的琴弦,一边琢磨着之前在因塔的温泉营地里冒出的某些想法,慢慢完善着其中的各个细节。
而在最后一页,则是一个亚裔男人的照片,在照片的下边,还用俄语写着“安东・索恩”这样一个名字。
戈尔曼从卫燃的冰箱里翻出大半瓶杜松子酒拧开闻了闻,随后一屁坐在卫燃的边上说,“去哈萨克斯坦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