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维也纳有意思”
卡坚卡以近乎葛大爷的姿势坐在堆满了杂物的沙发上,有些试探似的说,“我还交到了几个朋友,都是附近米兰大学的学生,楼下的餐厅就是他们在帮忙打理。”
前后过来大半个小时,木质房门再次被打开,穿的花里胡哨的卡坚卡神色自然的在卫燃旁边刨了个坑坐了下来。
当航班经历了漫长的飞行降落在都灵之后,卫燃熟门熟路的钻进机场的洗手间,给自己的脸上了些伪装,随后搭乘着出租车先赶到了市区,随后又换了一辆出租车赶到了米兰大学。
不过,或许是因为楼下就是餐厅的缘故,这次他倒是没在这堪称猪窝一样的房间里发现吃剩下的外卖盒子之类的厨余垃圾。
卡坚卡翻了个白眼,“楼下的餐厅开业那天,有个自称是这间店铺房东的神病来过一次。他还是穿着防护服带着防毒面来的,我当时差点以为从维也纳带过来的那些毒剂被发现了。”
“这些你自己决定就行”卫燃浑不在意的摆摆手,“有遇到什么麻烦吗?”
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一侧,还摆着个似乎专门为小孩子准备的活动区。用小栅栏圈起来的那一下片空间里不但摆着一圈仅有一米高的书架,还有几个造型各异的小板凳,而在正对着大门的一面墙上,还画了一棵和曾经的树书店照片如出一辙的大树,以及正站在树上的松树。
卡坚卡从屁地下揪出一只袜子,神色自然的丢到了后
沿着台阶来到二楼,卫燃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吧台后面,正着耳机有节奏的抖动的卡坚卡,而在周围的桌子上,还坐着一些似乎正在谈情说爱的年轻男女。
“哪一句?”再次入睡失败的卫燃无奈的打起神问。
虽然卫燃的脸上了些伪装,但卡坚卡依旧一眼认出了前者,一边借着调整上的耳机位置,一边隐晦的指了指吧台一侧的木门。
“塔西?”
“在这边生活怎么样?”卫燃用德语朝对方问。
“狗嘴里吐不出...!”迷迷瞪瞪的卫燃反应过来,直接送给对方一颗中指。
卫燃憋着笑问,能穿着防护服带着防毒面来这里的,他除了那个叫塔西的洁癖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狗嘴吐不出?”季先是用跑掉的汉语复述了一句,随后换上俄语疑惑的问,“当时你是这样说的?怎么感觉好像不对?”
“戈尔巴乔夫先生和象牙的那句汉语”
自从半个月前卡坚卡给自己发了邮件之后,两人便再没有过任何的沟通,如今距离下个月的课程仅仅只有一周的时间,他自然要赶过去看看对方到底因为什么非要让自己亲自跑一躺。
懒得搭理这个憨批,卫燃用原本放在上的羽绒服盖住了脑袋,打算趁着赶到机场前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现如今,这座餐厅的一楼已经经过了重新的装潢,虽然风格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看起来却要新了不少,而这餐厅里不吧台后面的点餐员还是端着盘子的服务员,看起来却都是些20岁出的年轻人,甚至就连这里就餐的,也都是些学生打扮的男男女女。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见状,卫燃慢悠悠的朝木门走去,神色自然的推开门,闪钻了进去,随后便看到了丢的满地都是的衣服和零食包装袋。
沿着街溜溜达达的走到已经开始营业的古比井意面餐厅附近,卫燃谨慎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这才走进了坐着不少年轻人的餐厅里。
“唯一的麻烦是这栋房子的房东”
安静下来的车子在季的驾驶下不急不缓的赶到了喀山机场,前者拎着并不算多的行李登上了前往芬兰的航班,而卫燃则钻进休息室继续眯了一会儿,这才登上了飞往意大利的航班。
刨坑似的将沙发上散乱堆叠的衣服推到一边,卫燃坐下来之后,顺手把脚边几只离异的鞋子和团成团儿的袜子踢远了些,耐心的等待着外面的卡坚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