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仍旧没有从震惊中平复下来的埃里克下意识的问。
“额...不会”埃里克尴尬的再次给出了相同的答案。
卫燃转过,看着脸色惨白的埃里克继续说,“那么,想活下去,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卫燃回看了看那几无尸中唯一一个穿着德军制服的存在,心不在焉回应,“或许吧,所以我才说对方是个聪明人。不过相比40多年前的真相,埃里克,我们现在有个好消息。”
同时卫燃也在暗暗琢磨着,当初活着离开这里的人,他准备再回来这里的理由和不久前乔纳斯教授逃走,是不是出于同样的目的。
“不试试怎么知?”
埃里克后知后觉的看向门后的无尸,“他想在必要的时候证明这些人是他杀的来洗脱...不不不,他是想证明自己是这些死者中的一员?”
“那么埃里克,你会雪吗?”卫燃问出了当初在离开山谷时便问过的问题。
另一方面,那个人既然好了这么多的准备,他又为什么没有回来,或者更准备的说,他到底回来过没有?
“所以修好它并不算浪费时间,刚刚我们才走了五公里的路而已就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如果我们想走到20公里外的码。”
“这辆半履带摩托”
他是个聪明人,知这座气象站在军事领域的价值,更知要想保住熊岛的秘密,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秘密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甚至就连乔纳斯教授口中的,那本他父亲留下的工作笔记,说不定都是这里面某个人的作品。”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了这辆半履带摩托散热水箱的盖子,万幸,这里面的水已经被放空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可是修好它太浪费时间了”埃里克不太情愿的说。
这一切似乎都在证明,当年留下这辆半履带摩托车的人,或许在离开之初就已经好了再回来的准备。
“所以呢?”埃里克追问。
拿起那桶还没拆封过的油打开之后晃了晃,里面略显粘稠的质感让他开始担心这东西到底还能不能用。
“怎么可能那么夸张?”埃里克用力搓了搓脸,“好吧,听你的,我们现在怎么?”
打发走了埃里克,卫燃也把注意放在了这台怪异的半履带摩托车上。说它怪异,是因为它的前轮被改成了雪橇板的模样。很明显,这小小的改动是为了适应熊岛当地的环境。
埃里克看了看,随后又看了看小岛的西面,犹豫片刻后咬咬牙走出了山,“我这就去拿你需要的东西。”
除此之外,在它的履带和雪橇板之下,还垫着几个木方。甚至在那并不算大,但似乎残存着大量干涸血迹的货斗里,还放着一桶带有铅封的油和一桶汽油。
卫燃指着履带被冻结在山地板上的铁疙瘩,“刚刚我找了一圈,这座山里虽然没有无线电台或者无线电台能用上的件,但如果我们能把这玩意儿发动起来,说不定它能帮我们更快赶到简易码。”
卫燃绕着山里的那辆半履带摩托,一边翻找着周围货架上的木箱子一边继续猜测,“只有自己一个人知的秘密才是秘密,那位军事领队,我们姑且认为他是乔纳斯教授的父亲吧。
“它都放在这里快半个世纪了,你确定还能修好?”埃里克皱着眉问。
“你去山下,把雪橇车上的汽油炉、不锈钢小锅和油桶全都拿上来。”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半履带摩托的工箱,“剩下的交给我。”
卫燃说到这里顿了顿,“当然,我是会雪的。所以准确的说,如果你想走到20公里外的码,或许等你到那里的时候,熊岛的极昼都快结束了。”
“可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把尸留在这?这不是...”
“杀了这些人,免得自己的真实份漏?”埃里克难以置信的看着卫燃,“这太夸张了!”
“相比这些气象队的专业工作人员,军事领队显然更加忠诚于他们的圆首。相应的,这些人在战争结束后,也会得到更严重的制裁。至少,当时的军事领队应该是这么认为的。”
?s i mi sh u w u .com
这个形容不太准确,但大方向应该没错。”
“或许,当时的凶手还有冒充这些气象工作者中的一个,用对方的份回到德国的心思吧,否则本不用多此一举砍掉他们的脑袋。当然,也有可能是很多个份。”